站在一边的姜莜没敢言语,说到底还是沈南烟的家事,又担心他们会闹出事端,不能回避,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至少沈家人作妖的时候,她在这也好做个见证。
一想到这里,姜莜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录音键。
“你这孩子,就算嫉妒你妹妹,也不能破坏人家立铭去谈生意不是?好歹知云马上要嫁进季家。”贺家珍说着,挽住沈万辉的胳膊:“老公,你先别动气,先劝劝南烟,别让她再为难我们女儿了。”
“是啊,姐,我知道你还爱着立铭,可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求你放过我们吧……”沈知云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她的,还以为有多楚楚可怜。
听到这样的对话,姜莜气得在一旁直咬牙,可在看了沈南烟后,发现她非但没有开始的愤怒,反而更加泰然自若起来。
愤怒到了极致,或许会觉得可笑,上午她在遇见沈知云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慌不忙,不气不燥,却句句诛心,险些要了沈知云的命。
“客人,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果不需要酒水,我会喊服务员过来,为几位点餐。”沈南烟说着,就要收回酒单。
“沈南烟,你别得寸进尺,我们都这么求你了,看在曾经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要做这么绝。”贺家珍倒是会反咬一口,好像坏人只有沈南烟一个,她们清清白白。
“我正在上班,想聊家常,恕不奉陪。”
“沈南烟,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孝女,你阿姨一直让我好好劝你,希望你能认错,这样我们还能成为一家人,也不会去计较你对知云做的那些脏事。”
沈万辉看着这个不孝女,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也怪自己,这么多年来没好好管教这个女儿,才让她变得如此放肆。
“要不是你妈走得早,我现在非打死你不可!”
不提沈南烟的母亲还好,她还能装疯卖傻地糊弄过去。
手指慢慢缩紧,攥成一个拳头,沈南烟才刚把酒单拿起来,啪的一声,直接扔在桌子上,连同她手中的笔,在摔在桌子上的瞬间,弹跳着掉在地上。
他还有脸提她母亲,要不是沈万辉在她母亲怀孕时出轨,让她整日郁郁寡欢,动了胎气,也不会在沈南烟出生的那一刻,难产大出血去世。
而这些,是沈南烟上高中的那一年,外婆临终前告诉她的。
“我妈为什么走得早,你心里没数?”沈南烟的眼睛里似是要喷出火来,不过下一秒,她突然扬起嘴角,冷冷地笑起来:“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我妈留给我的遗产,你们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尤其是贺家珍,憋着一股劲,想发作却又拼命地忍耐。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要还给你什么遗产?”
沈万辉的脸上变颜变色,那种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的样子,在沈南烟看来,十分搞笑。
祸从口出,他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提起沈南烟的母亲。
“呦,三个人同时失忆了?”沈南烟把袖子一挽,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既然你们追着和我聊家常,这个班我也不上了,如你们所愿,今天就和你们好好聊聊,家常和家产的事。”
她说完又轮番看着他们三个人,接着补充了一句:“和我应得的家产比起来,上班赚的钱又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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