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蓝渊咧嘴一笑,献宝似的捧出一样东西:“我去拿这个了。”
岳筝看着他手心里的红绳,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小洲洲身上的玉牌绳旧了,这个红绳是我自己亲手搓的。
我还搓了更长的一节,用来给娘子穿玉吊坠用。”蓝渊说的一脸真挚,手中一根短红线,一根长红线被他分开来展示给岳筝看。
岳筝接过长红线,上面的线缠的很紧,看得出缠线之人的认真与努力。
她不禁有一些感动,心头又略带歉意,于是轻声开口道:“抱歉,误会你了。”
蓝渊的神色有些黯然,他低落的问:“娘子,你会误会我,是不是因为,我以前也做了不少错事啊?”
犹豫了半天,岳筝低垂着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时的娘子一定很操心吧……”说着,蓝渊的头垂的更低了。
“不过,娘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和小洲洲,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蓝渊的眼里写满愧疚,为了不认识的自己而诚心诚意的愧疚。
他这一脸诚心诚意的样子,令岳筝有些慌了神。
嘴唇嗫喏了好一会儿,岳筝才缓缓道:“好。”
“娘子,你穿着嫁衣就出来了,会弄脏裙摆的。”蓝渊早已换上了常服,低头看着岳筝的裙摆,眼神中有些心疼,“娘子,我们还是回房去吧!”
说着,就揽着岳筝,将她带回了房间:“娘子你坐好,我去打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那张还没有反应过来,蓝渊就已经出去了,等岳筝反应过来时,蓝渊已经端着水盆回来了。
“娘子,快把鞋脱了,为夫给你好好洗洗。”蓝渊一边说,一边将岳筝的裙摆捞起,露出她的双脚。
轻轻将她的鞋脱掉,放置到水盆里:“娘子,你试试水温合不合适。”
蓝渊的动作十分熟练,因为他早已为岳筝洗过许多次脚。
岳筝心里暖洋洋的:“相公?”
突然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蓝渊猛地一震,心里酥酥麻麻的,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娘子,你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岳筝偏头,笑得有些娇媚:“我本来就是这么称呼你的。”
蓝渊一时语塞,他分明记得,除去刚复活那会儿,其它时候,岳筝总是叫他名字的嘛!
“娘子,你怎么睁眼说瞎话,为夫可是许久没有听到你这么叫我了。”蓝渊摸着砰砰乱跳的心口,不知如何自处。
岳筝轻笑一声,一瞬间,蓝渊只感觉他的世界,开满了娇花:“娘子,你真好看。”
闻言,岳筝脸一红,把双脚从水盆里移出来:“好了,该倒水了。”
蓝渊却不依,他站起身,吞了吞口水:“娘子,我想亲亲你。”
下一刻,水盆被踢倒,水泼了满地,蓝渊已经将岳筝揽入怀中。
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娘子,你今晚真好看。”
岳筝点点头,满脸通红,没有开口。
蓝渊看得心动,眼波流转着,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嘴唇上,他没有犹豫的亲了下去。
岳筝只感觉一双大手搂住了她,一手扣腰,一手扣头,让她动弹不得。
蓝渊似乎并不满足,他将岳筝岳筝搂的更紧了些,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岳筝被揽着坐在蓝渊的身上,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她此时,似乎也并没有反抗的意愿。
她轻柔地将手搭上蓝渊的肩膀,告诉蓝渊,她的意愿。
因为这种回应,蓝渊的越发大胆了起来,他轻而易举的攻城掠地。
岳筝瞬间便失了力气,脸上的红却没有褪去。
蓝渊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娘子,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说完,他将岳筝的外衫褪去,拉上床帘,自己退了出去:“娘子,我先回房了。”
“等等!”岳筝的声音无力,气息也十分不稳。
“怎么了?”
“你……”岳筝抿唇犹豫了片刻,“以后不要叫我娘子好不好?”
“那……筝儿?”
“嗯。”
“好,为夫记住了,筝儿先休息吧!”
“嗯……”岳筝躲在床帘后,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片刻后,她明显察觉到灯被灭了,随即,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岳筝叹了口气,翻了个声,却发现帘子被拉开一个小角,蓝渊的脑袋从里面探出了:“筝儿,我也想休息。”
蓝渊狡黠一笑,娘子不说,那他自己懂事点,自己送上门去好了。
没等岳筝回复,他便自己利索的往岳筝身边靠了靠。
“娘子……筝儿……”蓝渊盯着岳筝发红的脸认真的看,“我喜欢你。”
岳筝垂下了眸子,抿了抿嘴:“嗯……我也是。”
……
两人靠在一起,一夜好眠,早上的梦都是又香又甜的。
岳筝醒来时,蓝渊正撑着脑袋看她,把她吓了一跳:“娘子早啊!”
“早,你为何不起来?”
“娘子太好看了,为夫舍不得将视线移开一秒。”
“不要叫我娘子。”
“筝儿。”蓝渊伸出手将岳筝揽了过来,低声喊着。
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岳筝的耳垂上,让岳筝感觉一阵酥麻。
她回手抱住蓝渊,将头埋在他肩窝出。
蓝渊忍不住轻笑出声:“筝儿真不经逗。”
岳筝气不过,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嘶~”蓝渊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捏着岳筝的脸,让她从他怀里出来,他委屈巴巴地说,“疼~筝儿竟舍得让为夫这么疼,为夫可都没舍得让你疼。”
岳筝抿了抿嘴,理直气壮:“谁让你逗我。”
“就逗你,就逗你!”蓝渊一双大手在岳筝身上游走着,挠她的痒痒。
岳筝果然被挠的咯咯直乐:“哎呀~你住手!啊哈哈哈哈!放手呀!”
正打闹着,他们却突然听见门外有小朋友的哭声。
两人同时脸一沉,暗道不好,这是小洲洲的声音。。
想着,他们迅速的穿好外衫走了出去,果然看见小洲洲坐在学步车里哭嚎着,一旁趴着睡眼惺忪的小白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