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下就赏了杜淳一个爵位还是伯爵,这得多大的功劳才能得到这么大的官阶,他那便宜的老爹生钱才二品候爵位。
李二他们回去的第三天,李二就派人把杜淳的官服官印给送了过来。
杜淳看着官服在发呆,他这么做的时候就想到了李二会赏他,可没想到会直接赏他个伯爵。
现在不是开国的时候,没那么多的军工可以挣,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容易封爵了。
其实杜淳并不想当官,虽然他这个爵爷,只是个空架子,跟本没有官职,也不用上朝,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官。
炼钢,玻璃,水泥,这三样东西利润实在太大了,如果不分出去就如同一个小孩抱着一个金元宝,不但被抢还有性命之忧。
再说自己要想挣钱,门路多的是,现在还是保命要紧,李二的到来也给自己敲了个警钟。
李二不愧是千古一帝,明明满是怀疑,硬是什么也不问,自己这些东西怎么来的,连自己也圆不过来,总不会跟李二说,我是后世穿越过来的吧。
来到了前厅,老张头脸笑的像一朵菊花似的,“爵爷,没想到啊,我们跟着爵爷这么快就发达了,您年纪轻轻就被封爵了,老爷在天之灵也可以冥目了”。
众人也纷纷道贺,“爵爷,长孙家的十万担粮已经送了过来,我们的仓库快装不下了,后面还有其他几家送来的粮食也快到了”。
“那就多建几个粮仓,现在粮食是多多益善”,杜淳也不给他们说为什么要这么多粮,一切都在两个月后就揭晓了。
现在一切都在安计划进行,自己一下没事情做了,好吧,还是去捣鼓车床去吧。
长安城太极殿内,个位大臣都在议论杜淳的事,“皇上,杜淳封爵不合礼制,他有何能耐可以直接封爵”,尚书虞世南虞秘监道。
“秘监,有所不知,杜淳此人有大才,张家庄被经营的就是长安百姓都多有不如,新造炼钢法跟水泥,若是大量生产,可抵十万雄兵”李二说道,“就是不知他这些东西都是在哪里学到的”。
“臣有一事不明,杜淳此次分薄家业,看来是个聪明人,知道明哲保身,但是他要这么多的粮食做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有了粮草,又有炼钢坊,可以制造精良的武器,又有银子,以他现在在渭水的声望,拉起十万的民众造反,也是有可能的”,长平郡公右卫将军怀州总管张亮说道。
张亮此人心胸狭隘,这此杜淳分生意没有他的份,就怀恨在心,现在这不就来捣乱了。
杜淳此次也是根据,后世历史了解的事情,几个以后没有好下场的,他都没有合作,这里就有张亮,候君集。
杜如晦撇了撇嘴,没说什么,长孙狐狸也没出声,还没等其余的几人说话。
程咬金叫道:“放你娘的拐弯屁,杜家小子才十六岁,家里除了母亲,就他一人,他娘的造的哪门子的反,我看就你小子想造反吧!”
程咬金是上来就骂,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去占点杜淳的便宜哪,他家是开酒楼的,杜淳的酒菜他可很是挂念。
“知节不得无礼,杜淳是什么人,朕很清楚,虽然有些小秘密,但是淳厚贤良,心怀天下,所以朕赐字子慎,就是希望他万事慎重”。
“朕明日就派太子到渭水,去跟子慎学习,工部去把子慎书房的图纸拿回来,封存保管,工部农部派遣官员都去给朕学习,克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李二说完,杜如晦领命。
杜如晦晚上下朝回到了家里,看见了长子杜构跟二子杜荷坐在大厅内,老大一脸气愤,老二臊眉搭眼的,就一阵的头疼。
老大杜构,为人老实好学,现在礼部任尚舍奉御,老二杜荷整个纨绔子弟溜鸡走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荷儿又惹了什么祸”,杜如晦一看,不要问就知道老二又惹祸了。
“二弟今天在贵宾楼跟房伯伯家的房遗爱,程伯伯家的处墨,怀亮,长孙家的长孙涣,尉迟伯伯家的尉迟宝林,李靖伯伯家的李德奖,萧伯伯家的萧锐,张伯伯家的张大素,秦伯伯家的秦怀道,最小的怀道才五岁,最大的处墨才十五岁,今日竟然在酒楼调戏妇女,被人家打上门来”。
“你,你这畜生,气死我也”,手颤抖的指着杜荷,一口气没上来倒了下去。
“爹,你怎么了爹”,俩兄弟大叫了起来,杜夫人听见动静也跑了出来“赶紧去宫里叫御医”。
杜如晦本来就病重,这一气就倒了下去。
李二得到了消息,连夜的赶了过来,程咬金,房玄龄,尉迟恭,长孙无忌,都赶了过来。
御医把了杜如晦的脉搏,“启禀陛下,恕臣无能,杜大人这病,臣无药可医,要是没有奇迹,最多两天就........”太医说不出口了。
李二知道太医什么意思,“知道了,你下去吧,克明乃朕之左膀右臂,若失去了他可让朕如何自处啊”,李二满脸伤感的道,“是朕的不是,明知道克明有重病在身,还要他如此的操劳,是朕对不起他啊”。
“皇上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还是找人给克明治病要紧”,房玄龄说道。
“连御医都治不了,还有何人可医”,长孙无忌道。
程咬金眼睛转了转道“皇上,我感觉杜淳可能有办法,那小子很神秘,好像什么都会似的,不如让他过来看看”。
“可以,也只能试试了”,李二吩咐百骑司拿着他的令牌,连夜出城去了。
杜淳都已经睡下了,下人传话说百骑司的人来了,深更半夜有什么事现在过来,赶紧起来来到客厅,百骑司来了十个人,正在等着哪,“爵爷,杜相病重,皇上让我等来,问您可有办法医治”。
杜淳一听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幸好我有提前准备。
杜淳自从上回李二他们来,就看出杜如晦病重,根据历史记载杜如晦身患消渴症,也就是糖尿病,死于贞观四年三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六月就病倒了,既然自己看到了就不能让他死了。
玻璃坊烧出来的玻璃,他让人做出了凹凸镜,简易的放大镜,显微镜已经做出来了,烧杯也有了。
这不从他们走了以后,杜淳就开始研究胰岛素了,昨天刚制出了几剂,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嗯,我拿点东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