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当然不想找到淖妹,他怕皇上追究,一下朝就留。
这天没留成,被皇上点名留下来陪他下棋。卫将军知道,这哪里是下棋,分明是追问淖妹的事。
坐在皇上的对面,谁也不拿棋子,相互看着。最后还是皇上先开口:“看清楚我没有?”
皇上这一提醒,卫将军才仔细看皇上:“皇上,你可是瘦了,人也黑了,还有黑眼圈,是不是生病了?”
“是啊,我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几个御医也没把我治好,你高兴了吧?”皇上满腹的不高兴。卫将军急了,骂那些御医:“这些御医,一年俸禄拿的不少,要给皇上看病了,成废物了。养住他们干什么,都给撤了算了。”
“他们没用,好像你这个大将军也没多少用,你一天做了些什么啊?战,战没让你打,让你找个小姑娘,找到现在也没找着。都几天了,淖妹人呢?”
卫将军心里有鬼,自然要解释:“皇上,我是吩咐了别人帮着找,找遍了长安城,也没发现她的影子。”
皇上精神状态很沮丧,说话没了从前铿锵有力,几乎是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说不要动兵,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御医说了,我弄成这个样子,可能是相思病。哪里可能是相思病,根本就是。我现在脑子里都是淖妹,虽然是她自己躲起来了,但没看到她人,也不知道她安不安全?住的地方好不?她会不会生病?”
听了皇上的话,一旁的郭舍人心病起来:“卫将军,你看到皇上这样子,你不心疼吗?我们不能看到皇上这样下去,再不找到淖妹,我看皇上都成精神病患者了;你想想办法,要不然出兵就出兵吧?”
卫将军还是坚持不出兵:“皇上,你还能坚持几天?能坚持几天,就再坚持几天,然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郭舍人听了不舒服:“我说卫将军,皇上可是你的姐夫,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他坚持几天,你这哪里有一点小舅子的同情心啊?你说吧,你到底想不想出兵找?”
皇上不吭声,躺在椅子上,脑袋乱哄哄的,喘着粗气,一副病兮兮的样子。卫将军瞅了一眼,还真有点于心不忍:“这样吧,出兵还是不要出,我有个别的办法。”
一听有别的办法,皇上精神了,坐直了急切地问:“什么办法?”
卫将军分析,淖妹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当妃子见皇上,如果现在皇上发布一道令,现在就选妃,这样淖妹肯定会出现的。
皇上一听很高兴:“好,就这么办。”
郭舍人不赞成:“皇上,你不说了,你要把淖妹当情人来养,纳妃可不是你的初衷啊。”
皇上顾不这些了:“还什么初衷,人都见不着了,就按卫将军的办法,郭舍人你给我拟旨,向百姓告示。”
郭舍人也没办法,准备拟旨。卫将军就提醒:“皇上,纳妃的事是后宫的事,现在后宫是皇太后和我姐管事,还是先和她们商量一下吧?这样吧,我姐那里你不好说,我一会就去说;皇太后那里,你就自己去说,她是你母亲,你们好说。”
皇上一听要到母亲那里去说,犹豫一下,母亲会同意吗?但一想到要见淖妹,也顾不得了:“好,我去说。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
卫将军最先站起来,走人。
卫将军一出门,直往卫之夫家赶去。一到姐姐家,卫之夫就奇怪:“卫青,你这突然来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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