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暴君变脸如翻书,阴风破月刁钻狠辣,一掌伴腥风急袭藏镜人。但闻恼火之言,藏镜人再不压抑内心厌恶,毫不迟疑回以凌厉重拳。
劲风呼啸,摧金断石,岩裂飞沙。藏镜人泄愤一击刚猛非常,顿令女暴君急急卸力而退。然而,藏镜人愈不留情,女暴君却似愈发沉醉其中,口出挑衅道:“动手是吗?来,让奴家来体验你的勇猛。”
“想知道我有多勇猛?那你得用命来认识!”
女刑邪鞭破风劈脸,藏镜人不闪不避抬起右臂,五指紧将鞭尾抓在掌心,暴怒道:“姚明月,我只问你,忆无心究竟是谁的女儿?”
“哈?你内心不是已经有了答案,还来问奴家做什么?”
含糊的言辞,却是辛辣的讽刺。女暴君利落挥鞭,有若毒蛇吐信,疾取藏镜人腰腹:“或者,你是要与奴家缠绵,再续往昔旧情呢?”
“情?姚明月,你太高看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了。”
屡问未有回复,藏镜人把心一横邪功饱提,浑厚内元灌鞭直导而过。姚明月顿觉手掌吃痛。一招得手,藏镜人不予轻放,随即猛地一收雄力,倏将女暴君拉至近前,抬手又是一拳轰向姚明月艳容。
“好言不听,藏镜人就让你明白何为万恶罪魁。飞瀑怒潮!”
濒险之际,女暴君妖娆身躯竟似柔若无骨,软绸般顺着藏镜人右臂疾绕而上,女刑长鞭更已欺近而至,暗敛的淬毒锋面倏现寒光,冷血刺向藏镜人脖颈。
女暴君杀式将至,藏镜人却是无动于衷,暴流灭境临机而发,强大气流瞬间女暴君震伤而退。而在藏镜人辣手将下之际,女暴君突而改口道:“罗碧,既然你不相信奴家,何不亲自去问史艳文确认呢?”
“哼,教训你之后,再去不迟!”
“唉,那真是可惜。说不定你去问史艳文,还能听到一段风·流韵事,岂不痛快?”
“皮肉痛的贱人!”
“藏镜人,女暴君,你们在做什么?”
“王上(参见王)。”
藏镜人握拳将发重招,突来一声冷喝打破对峙。不想藏镜人去而复返,竟是与女暴君爆发冲突,苗王颢穹孤鸣顿时大为不悦,道:“你们同为苗疆一份子,如此做派成何体统?”
“禀王上,这一回乃是藏镜人不顾大局,为了一名早已死去的孩儿,与奴家发生争执,更是大打出手。还请王上明鉴,降罪藏镜人。”
“够了,此事先前吾已听罗碧讲过。”
女暴君是什么个性,苗王岂会不知?
不过,之前已对藏镜人存有怀疑,颢穷孤鸣亦懒得偏帮一方,索性顺水推舟道:“罗碧,你是关心则乱.若无具体证据,此事还是先放下吧。另外,据情报所言,忆无心自小乃是在灵界长大。就算没你,也会有他人去救援。”
西剑流要挟的条件,藏镜人无法在苗王面前直言。但颢穷孤鸣所讲,却也并非无理。心绪电转,藏镜人又道:“王上,只怕我不答应,西剑流同样会以她威胁史艳文。到时候,事情仍无转圜余地。”
“让史艳文他去头疼,苗疆坐收渔利,难道不好吗?”
“这……贱人,此事暂且寄下。待吾此回功成而归,再来与你清算。”
苗王在前,不便发作。怒视女暴君一眼,藏镜人撂下狠话,压抑不悦甩手而去。
藏身宝镜乍现,藏镜人快影瞬掠而过,竟朝西剑流中原本部而去。不论如何,忆无心的身份都得明确。而若求证不得,那就不再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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