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没人会想过这件事突兀到来。即使曹凡无论是在梦中、脑海中不下万次的幻想,他也没想过这一天回来的这么快。
“当真?”
火山,即将喷发火山。
曹凡虽竭尽全力淡淡的问,可谁都感受到他语气内隐藏迫切。
陈旭道:“真的。”
曹凡又问:“不假?”
陈旭答道:“不假。”
曹凡一听,兴奋的在原地踱步不停,每每停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再次踱步而行。
雨渐渐小了,乌云也即将要散,曹凡终于停了下来,指手一挥大喊道:“立刻通知十殿埋伏好的杀手,立马动手袭杀目标,其余人马集结在苍州会和!陈旭,立马整军,挥军东进,破帝京,取楚皇首级!”
秦广王、楚江王、卞城王、陈旭四人见曹凡兴奋不已,四人面面相视,皆知曹凡此时决定有错,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
见四人未动,曹凡面色怒道:“怎么?你们在无视我的话?”
卞城王看了其余三人一眼,无奈朝前拱手道:“并非如此,只是我们若是按你说的做,别说攻破帝京,恐怕连冀、徐、江、兖四周的封锁线都过不去。”
曹凡眼神一凝,思虑片刻后道:“两个老头之前不是早有定计,楚皇将死之际便是挥师破京之时吗?”
老头秦广王上前道:“老主人确实是如此定计,只是时过近迁,与原计划相比,您此时未在帝京,帝国所说警惕却没有建起防线,而且云海联邦也没有叛变。”
曹凡道:“打不过去?”
陈旭道:“打不过去。”
曹凡盯着夜空,眼中的倒影已开始慢慢燃起丝火苗,咬牙愤怒道:“难道老不死早就知道你是我的人?早知道我们要造反?所以提前布下防线来卡住我们?”
陈旭道:“那也未必,防线虽然对准着我们可却迟迟不动,他们的目标未必是我们。”
酒鬼楚江王插道:“不是对付我们还能对付谁?难道帝国西边还有......”
忽然,马嘶鸣!
远处有人喝道:“什么人!胆敢闯虎牢崖!”
另一人喊道:“我乃帝京西中郎将陈要立,这是令牌,速速通知西部总指挥使陈旭陈大帅,本将有皇命在身,耽误不得!”
接着,不等一会,就又传令士兵急忙跑了过来,一跪,道:“大帅,有人闯营,为首之人自称西中良将,这是令牌,请大帅定夺。”
陈旭将令牌拿起一看,看向四人,面色严肃道:“确实是西中良将将令。”
秦广王严肃道:“见?还是不见?”
曹凡扬眉道:“见!当然要见!”
陈旭点头朝传令兵道:“带他一人前来见我。”
短暂之间,五人沉默的可怕,谁也不知道此时会有什么皇命传来。
一人在士卒引领下疾步走来,看在场五人虽疑惑一下,但还是毫不犹豫跪在陈旭面前,喝道:“西中良将陈要立,拜见陈帅!”
陈旭虚扶道:“起来说话。”
陈要立起身道:“末将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一月有余,特将圣旨交付陈帅手中!”
陈旭接过陈要立捧着的圣旨,朝旁边士兵道:“陈将军日夜兼程甚是辛苦,你先将陈将军带去休息,本帅先看圣旨。”
士兵是了一声,陈要立虽有疑惑,可还是老实和士兵走去休息。
圣旨一展,陈旭眼神一凝,曹凡他们见是奇怪,也向前看去,同样也是一惊!
只见圣旨上书写四个大字,兵灭云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陈旭仿佛恍然大悟,念念不停。
酒鬼楚江王急道:“什么原来如此?倒地是什么意思!”
陈旭道:“冀、徐、江、兖防线并非针对我等,一是为了防止我率军离开虎牢崖后帝国西部会出现动荡。这第二怕是帝京也将出兵途径徐、江。这也是益州为什么没有派遣大军和黑狱的原因。”
秦广王思虑道:“这样分析确实有理,只是云海位帝国以西,叛变消息必定要先从你这经过,他是怎么知道云海叛变,而且还是在一月之前?”
陈旭道:“可能无非有两种,一,陛下不知云海叛变,只是单纯想灭云海。二、在其它途径上,陛下断定云海必反,故早有打算。不管是哪种对我们都只有好处,凭借这次机会,我完全可以扩军十万,将大军磨砺一番,到时我们把握也能更大!”
曹凡道:“不对,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你若是皇帝,快死的时候还敢将外姓大军外派征战?他难道不怕你拥兵自重?”
陈旭迟疑道:“难道现在抗旨不出,放弃这次机会?”
曹凡思虑再三,道:“既然计划乱了,那就不怕再乱!十殿没动的人马也全都派过去,好好磨砺一番,明年十一月带兵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