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夏紫烟俏脸顿时一红,羞恼地狠狠白了夏三海一眼。
“爷爷!”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妻子本分,我,我跟他不过才认识一天而已。”
“哼,你倒是个清楚人。”
柳冰鸾立刻跑过去抱住林墨胳膊,道:“我姐也是我姐夫的未婚妻,按先来后到的话正妻的位子也要她来坐。”
嗯?
对呀!
林墨闻言眼前一亮,连忙冲夏三海拱了拱手。
“夏老,的确是这样。”
“我和冰卿已经基本把事儿定下了,就差扯证办婚礼了,所以这正妻的位子,怕是真不能给您宝贝孙女了。”
柳冰卿微怔了下,瞬间就感觉心里甜甜的,这是正式接纳自己了吗?
紧接着林墨又道:“夏老,没关系,我可以接受退婚的。”
“当下的青年才俊这么多,我相信总有尚未婚配而且还适合您宝贝孙女儿的。”
一听这话,柳冰卿才算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刚才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
不由恨恨地暗咬银牙,暗骂了一声混蛋。
“退婚?”
夏三海听得一愣,赶忙道:“小林,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上年纪了心脏不好,可受不了这刺激。”
“至于正不正妻的,虚名而已在乎它做什么?”
“你有了正妻,那就让紫烟给你当小妾嘛,你要是也有了小妾,让紫烟给你当偏房,外室啥的都行。”
林墨:“……”
这也行?
“哈哈,小林你尽管放心,我这人开明的很,不挑的。”
众人:“……”
开明?
似乎整个武盟镇江分部里,最古板的就是你了吧?
平日里都不允许你家孙女儿跟男人握手,怎么现在到林墨这儿全变了?
“紫烟,别傻站着了啊!”
“赶紧扶小林回房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再回镇江。”
一想到自己爷爷让自己给人做小都还这么开心,夏紫烟满腹委屈,但最后还是应了一声。
毕竟林墨这伤说到底也算是为自己受的,而且她现在对林墨可好奇得很,想着借独处的机会能多了解下倒也不错。
见夏紫烟向自己走来,林墨瞬间就感受到身后有两道寒意满满的目光已经锁定了自己,赶忙摆摆手。
“别,我这人独处惯了,真不用人照顾,那个……”
“折腾了一晚上大家都挺累的,赶紧各自找房间洗洗睡吧昂,我先撤了。”
说着,便逃一般溜上楼。
而后,柳冰卿,柳冰鸾,夏紫烟三女的目光瞬间就交织在一起,大厅的气氛随之也变得无比怪异……
一直在旁看戏的邹琳见状,都不由地替林墨感到一阵头大,轻叹一口气。
“唉……林大师的魅力好大。”
“只不过,三个女人就一台戏,九个……今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
镇江,龙家别墅。
一处密室内,一个中年匆匆走了进来,看着那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挂血的鲁迟,脸色顿时一沉。
“鲁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鲁迟一脸阴鸷,咬牙嘶声道:“我的本命蛊王,被灭了。”
“什么?!”
“谁干的?难不成是武盟高层派强者下来了?”
“不是。”
“是一个年轻人,也是上次破了我阴血骨灰的人。”
中年人闻言,心中又是一沉。
鲁迟的实力有多强他还是了解的,居然会栽在一个年轻人手里,那这年轻人得有多强?潜力得有多变态?
“哼,放心,他也中了老朽的本命蛊毒,三日内必死,所以大可不必多虑,另外……”
话音陡然一转,鲁迟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变态的疯狂之色。
“镇江的武盟分部,老朽很不喜欢,上至分部部主,下至普通成员,这一次,老朽要把他们统统杀光!”
中年一脸哗然,苦声道:“鲁大师,您全盛时期尚且还要对武盟分部忌惮三分,更何况您现在都已经……”
“我静养半月就好,另外,我已通知了我两位师兄,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到了。”
“待我们联手把镇江的武盟分部灭了,到时候有我三人一同为你龙家撑腰,你龙家在镇江也将再无敌手,安心做个土皇上便好。”
闻罢,中年眼前一亮,连连点头拱手拜谢。
“如此那就多谢鲁大师了!到时候我龙家定知恩图报!您和您两位师兄今后练蛊所需的一切,全包在我龙家身上!”
翌日。
夏三海正要走呢,林墨摆摆手道:“夏老您先走吧,我还要在这儿待两天,我妹妹和冰卿,冰鸾她们姐妹要泡两天的温泉。”
“泡温泉?”
“那感情好啊!”
“紫烟,之前你不是还一直叫唤着要泡温泉嘛,正好一起在这儿泡两天,索性我也不走了,跟小林唠唠嗑。”
夏紫烟:“???”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泡温泉?之前倒是说过最不喜欢干的事就是泡温泉……
林墨心中也一阵无语,知道这老头儿是生怕自己跑了,要准备和自己死磕了……
头大,真的头大!
上午。
柳冰卿她们带着林妍一起去泡温泉,林墨悠闲地在药圃中转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夏三海聊着天。
当聊到鲁迟时,夏三海顿时一脸阴鸷。
“等这次回去就要着手安排人去搜寻这魔头的下落,如今他虎落平阳,元气大损,正是灭了他的大好时机。”
林墨点点头,道::“之前我听邹琳说,这个鲁迟似乎和一个龙姓家族有关联?是不是可以连他们一起收拾掉?”
“毕竟和那种阴毒蛊师有关联的家族,估计也没几个好鸟。”
“这个……倒不太现实。”
夏三海摇摇头,道:“那龙家在镇江的影响力很大,据传背后还有强者坐镇。”
“而且龙家与鲁迟有关联一事也只是传言,并没有任何实证,不可能单凭一个小女娃的片面之词就动他们。”
林墨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深夜。
夜凉如水。
林墨独自一人坐在药圃前的一片空地,又掏出了那块玉佩,怔怔地看得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地响起一阵清冷女声。
“看得这么入神,这玉佩是有什么来头么?”
“定情信物?”
林墨抬头看了柳冰卿一眼,缓缓摇了摇头,整个人没了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目光深邃无比,其中还透着几分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