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老师进门,看着新老师走上台阶,大家都静悄悄地,跟刚才辅导员在时的热闹场面j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没一个敢说话的,大家虽然都望着新老师,不过却躲闪着新老师扫射而来的目光。切~~又不是激光,怕个P啊?大概是习惯了或是,我勇敢地直视着新老师,新老师见到我,微微颔首笑了一下。
新老师面对着学生张开了嘴:“呃……”只发出了这一个音节就停住了,我感到很奇怪,是不是害羞啊?可是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是那种害羞的人,又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他暂停了说话,眼睛望向门口。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辅导员猥琐地躲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一看就让人联想起不愉快物体的深黄色记录本,另一只手握着笔沙沙地记录着,而一双眼睛,也在我们身上贼溜溜地扫来扫去。
对于辅导员的这种龌龊的行为,我们大家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两年来,他总是这么的在讲师或者教授上课的时候躲在门口或者窗边记录着翘课的同学,有时候上课上到一半,他还会像幽灵一样的在窗口飘来飘去,用一双发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教室里正在上课的我们,兴奋地记录着中途翘课的同学。也因此,一盘散沙的我们,难得有默契地共尊辅导员为——午夜凶“灵”。而任课的讲师和教授,通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有的甚至是配合着来“欺压”我们这些“可怜”的学生。
新老师奇怪地看了看我们的辅导员,又奇怪地看了看他手中的记录本,脸上显出厌恶和不耐烦的神情。他默默走向辅导员,说道:“不好意思了,我要开始上课了。请让一下,谢谢!”辅导员手里拿着笔,诧异地望着新老师,他不明白新老师这是意思,因为以前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讲师。如果是教授的话那也就不算了,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可是那些讲师们、尤其是年轻的讲师们,他们可是总巴结着辅导员的,因为在我们学校,每四年,每个系的每个年级里的辅导员,都有一票的权利来评定有资格的讲师是否有升任为副教授的资格。
可是面前的这位看上去十分高大的讲师,却一点也不给辅导员面子,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要上课了,请让一下。”这样的警告之后,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了起来,并且还把锁钮按了下去,不让外面的人有进来的机会。
他的这一举动,可以称得上是大快我们同学的心了。大家都为他而喝起彩来,不过开心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阴影上那两只小人失势时特有的怨毒眼神。新老师倒是注意到了,不过他丝毫不在乎那个目光,看到那个“幽灵”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阴魂不散地徘徊在窗口,便走了过去“呼”的一声拉上了窗帘。
“我就是你们以后的计算机程序语言的指导老师,将教授你们计算机编程的知识。”新老师重新回到讲台,仍然面无表情。
“我所教的这门课,其实是一项非常抽象的课程,因为计算机语言,本身就是一门非常抽象的知识……”没有半点废话,连自我介绍都没有,新老师就开始函授起知识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虽然我是认识你,可是别人还不认识你啊。一来就先给了我们的辅导员一个下马威,再就都不说直接讲课,你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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