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常兄能否详细告知?”精细的廖学兵心想的私生子真有天大的麻烦,你常子才也不会这么悠闲的电话通知我了。只要不是闹出人命,以常子才的能量多少都能摆平。
“华强哥是我的梦想,他的儿子也不能默默无闻。我希望你能把华强哥的儿子培养成才,将来为他父亲报仇。我想除了你这个亲叔叔,没人可以当他的老师了。需要任何帮助,尽管来找我。”常子才的语气斩钉截铁。
“如果真是我的侄子,这是我的责任,不用你帮忙。如果不是我的侄子,你说多少废话也没用。这样吧,我明天去一趟中海,你准备好证据,最好来个dna测试。”廖学兵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
五月份的中海,天气热得死人。碧空晴朗,万里无云,刚在城际短途列车挂壁电视播报的天气预报表明室外气温达到三十五度,空气湿度大于百分之七十,带有温度的热风在脸庞滚过,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由于中海地区经济高展,仿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似的,带动周边几个城市前进,近十年来逐渐形成胭脂河流域经济圈,建成了枝干达的交通网络。从秋山至中海的铁路专线只需要两个小时,又快又便宜。
车站的广播响起,漂亮而热情的女乘务员站在门口微微躬身,俏声说道:“本次列车终点站,中海,已经到达,祝您旅途愉快。请您检查行李是否有所遗漏,需要帮助的话,请拨打电话铁路客服热线
廖学兵将车票递给乘务员。
时隔两年,他终于再次踏上中海的土地。
这次行程他只带了林天。林天为人沉着冷静,谨慎小心,是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在自己几个月来不遗余力的培养下,林天已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车站人来人往。提着大包小包地旅客。跟着导游挥舞小彩旗地旅游团。推着小车地小贩。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地商人以及目光猥琐、行动鬼祟地扒手。
“啊。人这么多!只是一个车站就那么宽广。我地天。地板全都是大理石铺地。喂喂。你看那妞穿地是暴露装。连内裤都看见了。在我们秋山可没这么开放地。##林总。你地针孔摄像机带来了么?”廖学兵兴奋地叫道。两人商定。言谈中一律以“总”字称呼对方。这样不明真相地群众或许会以为他们排场很大。
林天只能假装不认识这个土包子。跟在后面一脸若无其事地望着远方。
即使不叫得那么白痴。廖学兵地穿着打扮也彻底出卖了他地身份——木屐、沙滩大短裤、短袖花衬衫。古铜色地皮肤、刘姥姥似地眼神。无一不向别人述说这是个传统而典型地乡巴佬进城地故事。
林天甚至觉得自己地智商必须要削减五十分才能更好地在兵哥身边活下来。
走出验票通道。迎面便是铺天盖地地叫嚷声汹涌而来。一大群人。密密麻麻。肉眼望去不下七八百数。手里挥舞着小红旗和巨幅海报、小喇叭、照相机、摄像机、录音机直冲向他们。
候车室的椅子被挤开,几十名维持秩序的警察手拉手摇摇欲坠,垃圾桶滚在地上也没人理会,远处地旅客则朝这边好奇的张望。
廖学兵茫然不知所措,说:“林总,你在中海闯出什么名堂?搞这么大地声势来接风?”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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