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你还有……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玲珑急切间东张西望,关切之余根本没去多想和审视,没能从木子因的面部神情中读出虚假做作。陡然间脸色苍白目光凄楚,无力地摇摇头腿一软,竟不自觉地跌坐下来了,问话的声音都变了味。
当玲珑闻言‘唤来儿子作证’时,浑身颤栗不停,喑自惊道:这首诗果然是他妻子、寻找于此留下的字据,我居然还蒙在鼓里,幻想以后能留在姑射山终老,以为从此可以撇开、留求故国的悲伤。
而今他儿子要来相见,自然是夫妻情份尚在,这里又哪还有她的插足之地,文华苑天辉园等文天教故地,俱已与她天孙玲珑再不相干,一时觉得天下之大,自己竟无所归去。
“我儿子在哪里?那要问你啊?公主夫人!你不点头同意,他们谁也不敢来此胡闹。”
假戏真唱向来是子因的专长,今见公主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显然深陷其中系当局者迷,忙不迭拉住玲珑的双手,加以提醒并再三解释。
“一直以为你是个文雅之士,谁知一到家就变得不正经了,风言风语把我吓得瘫软都起不来了,我的心都不知道在哪里、魂也不在身上了。想不到你的真面目……哎!原来是个大大的坏蛋!这回非得重重惩罚你一顿不可,去!快给本‘公主’操办‘晚宴’……”
天孙玲珑假装生气站起来,说话间出其不意伸手,指点木子因的胸口紫宫穴,她尚不知道,木子因的乘云功有闭穴之能,本是有意想‘折磨’消遣他一顿,来补偿自己刚才的担惊受怕、惊魂不定。
子因骤见玲珑指尖袭来,两人离得太近避让根本来不及,意念闪动内功化开、两脚用力吸住地面,上身急速随玲珑指尖同步后仰,玲珑断没料到子因有此一术。
其实,那是乘云气功后九重练成之后,木子因前后熔炉、随意混用摆弄一下,虽属雕虫小技,却也是神来之笔。
玲珑眼看收身不住即将前倾,当真倒伏在木头哥哥胸口,至多被他一时取笑,虽说没什么大关系。但若是换做别人,那丑态可就出大了,慌忙之下,玲珑急出左手拍击案台边角,欲借助反弹之力收身停住。
子因见其变招倏忽伸出两手臂,提前一把抱住玲珑臂膀,消去她反抗抵制的意图,两人几乎等同贴身肉搏且都想胜出,而天孙玲珑幽雅清淡的体香,陡然激发木子因的放浪之心。
倾斜之间子因猛一转身,同时轻轻吻其脸颊一触即开,悠然将玲珑置放在床铺之上,倾斜、翻转、俯仰、慢放,一连串动作看似简单,用的却是乘云气功的博大神妙。
玲珑的内力修为,哪里能与子因相比,因被木子因及时搂抱,通体受到乘云功的热络刺激磨砺震荡,间或又被木头哥哥亲了腮颊,一时羞不可当、心跳加速全身无力,忽然竟有一种奇异的蒸腾幻觉,感觉躯壳瞬间漂浮到天的最高层。
孰料,她刚刚领略到片刻的徜徉舒畅,灵魂逸出意识虚无、还没来得及享受品味,无奈身体业已被放下,命运似乎又回到了人间,玲珑真想狠狠地掐扭这个、难得一次‘乱弹琴’的榆木脑袋。
就听木子因说道:“公主,你先歇一会儿!我稍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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