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的嘴角绷不住,微微笑起来。
陈怀民没办法,只好跟着付秀雅回房间。
陈思雨打个哈欠,忍着困倦收拾餐桌的剩菜残羹。
她看到桌上那张银行卡,好奇的问:“你的?”
陆洋道:“是我给陈叔叔的,他平时喜欢玩个摄影和钓鱼啥的,这些都需要钱。”
陈思雨看着陆洋,以前陆洋也给过她一张信用卡,说那张卡绑定着他的主卡,可以随便刷。
即便如此,陈思雨一次没有用过那张银行卡。
没想到今天又给陈怀民一张卡。
她问:“卡里有多少钱?”
陆洋:“不多,也就几万块,就当是给陈叔叔的爱好来点支持哈。”
陈思雨才不会觉得里面只有几万块呢。
她对陆洋在别的地方怀疑,唯独在钱财方面不会怀疑。
陆洋帮陈思雨收拾餐桌,卧室里的付秀雅出来后也帮着收拾。
她对陈思雨说:“陆洋,你喝酒了,早点去休息吧,小雨,去帮陆洋把客房收拾下,空着的那个房间一直没有打扫过。”
陈思雨只好去帮陆洋收拾房间。
付秀雅示意陆洋去喝点水,这里让她忙活就行。
陆洋来到房间,陈思雨穿着米白色的睡衣在帮陆洋铺床。
因为弯腰的缘故,她的腰肢露出一截白皙。
陆洋特别钟情于陈思雨的腰窝,每次都百看不厌。
陈思雨收拾完房间后,说道:“你记得早点睡,晚上要是渴的话就去厨房接水。”
陆洋拉住陈思雨的手臂,在她耳边摩挲着。
“小雨,我明天就走了,咱们说说话。”
陈思雨感受到陆洋的热气。
想到付秀雅还在厨房,那种紧张的情绪让她心跳很快。
最后她狠狠拧陆洋的腰肢。
陆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直接把陈思雨抵在门后,吻在陈思雨的唇上。
陈思雨去咬陆洋的唇,陆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渐渐的,他感觉到了滚烫的眼泪还有血腥的味道。
陈思雨哭了。
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感觉。
有句话怎么说?
我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你就远离了幸福。
陈思雨无数次的问自己,如果跟这个人注定没有结果,而她又特别爱这个人,是要过程,还是转身离开?
她得不到答桉。
我们很多人终会被年少时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也许等到暮年浮光之景将之瞬息点醒。
想想付秀雅对于陈怀民爱恨交加的情感,想想陈怀民对于权力的痴迷,到知天命的年纪还没有完全放下。
陈思雨才26岁,她在爱情和人生阅历方面更加的浅薄,更不可能轻易的放下这段感情。
人道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
第二天,陆洋开车返回并州。
陈思雨没有来送他,因为陈思雨不喜欢离别。
陆洋对着倒车镜看了看自己结痂的嘴唇,陈思雨昨天咬的真够狠的啊。
她咬的有多狠,最后就有多心疼,半夜拿着无菌纱布跑过来帮他止血,眸子里的心疼让人触动。
陆洋无奈的笑了笑,两人总是这样相爱相杀。
汽车驶出楚州,身后是‘楚州欢迎您’的字样。
与此同时,陈思雨坐在科室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细雨蒙蒙开始落下这个城市。
因为昨天陆洋的示威,前来搭讪的年轻人瞬间少了很多,陈思雨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她翻开一本《病理学耐心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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