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沉能做到的只有加快车速。
黑色的兰博基尼如一只雨燕,在晨曦白雾中穿行。
终于,车子在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下。
乔斯年抱着叶佳期,飞快地往手术室走去。
孟沉安排好的医生紧随其后,一个个早已准备就绪。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护士将叶佳期推进手术室时,时间仿佛都凝固和静止了。
孟沉看了一眼这个一向冷静的男人,他笔挺的身影覆上一层浅浅的落寞。
孟沉同乔斯年一样,不知道手术结果会怎么样。
这一路下来,叶佳期流了很多血。
“咚”一声脆响——
叶佳期的口袋里忽然掉下一只打火机来。
乔斯年怔了一下,弯腰拾起。
很名贵的打火机,她是哪里来的?
乔斯年将打火机收起,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目光平视手术室大门。
他宁愿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他。
“先生,您是伤者家属吗?请签字。”一个医生跑了过来。
乔斯年眉头拧起,接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