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领带扰乱了宁安的心智,仿佛紧紧勒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将脑袋埋在双臂里,神情恍惚而默然,脑海里一会儿是宋邵言的模样,一会儿是墨修的样子。
“不可能……宋邵言早就死了……”宁安不敢相信。
宋邵言早就死了,那个渣男人早就死了。
一条一模一样的领带又能说明什么呢,墨修是墨修,宋邵言是宋邵言,他们不是一个人。
宁安不断地催眠自己。
慌乱无措间,她的头越来越痛,她不愿意再去多想。
就算墨修是宋邵言又怎么样,她不可能再跟宋邵言有任何的牵扯,宋邵言但凡有一点点良知,也不该再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不,墨修不是宋邵言,墨修是墨修。
恍惚之间,宁安想起那一天在花园里,她念了一首英文诗,墨修熟练地接了过去。
不,都是巧合,都是巧合。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宋邵言早就死于非洲的矿难。
宁安在墨家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她感受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