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离地,韦帅望就又给他一脚,你还敢起来,再给你一脚,看你还能起来不!
黑狼惨痛中无限哀伤地想,完了,这货是一点不接受教训的,我又没小白花那么……相较于韦帅望和冷冬晨那淡淡冷却的友情,黑狼明显宁可忍了这委屈。然后胃里的食物带着血就喷出来,地上一大滩,鲜红鲜红的。黑狼缩起身子,二哥你快清醒过来,非要发疯,你照后背踢吧,我吐血了。
冷逸飞见黑狼被踢得吐血,又急又怕,探头四处找,蚂蚁呢?快来咬我一口,我也想昏过去……
韦帅望见黑狼不动了,伸手把马鞭拎起,一顿狠抽。
黑狼不动不吭声,头却越来越低,直到抵地。后背衣服破碎,皮开肉绽,鞭子带起血点子与鲜红的碎片,也不知是衣服还是皮肉。
硬是把瞪大眼睛的冷不易给吓哭了:“师父,别……别打了。”吓死我了!原来我师父这么凶残!
韦帅望醒过来,对,我徒弟一身血呢,左右看看,一指冷逸飞:“你,过来。”
冷逸飞吓得:“不关我事,我什么也没干!我一知道这是秋爷的儿子,就啥也没敢干!”
韦帅望道:“给不易包下伤口。”
冷逸飞松口气:“是是是。”接过冷不易抱到马车上去。
我擦,好可怕,我从来没见韦帅望这么面目狰狞过,我就知道他一笑面虎,哪知道他不笑时这么吓人啊。小老大啊,你还嘴硬?这下知道怕了吧。你再凶也没当众表演过黑虎掏心吧?人家真把活生生还跳着的心脏抓在手里给捏碎过。我光是听说我就怕了。
韦帅望被这么一打叉,火气就消下去点了。一看,地上昏迷着两个黑狼的手下,冷如琢一直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坐那儿。这多半是不知情时两下交上手了,看起来黑狼的手下吃亏了。
韦帅望过去看看,只是昏睡,一切正常,回头问冷不易:“啥东西?”
冷不易小声:“我给蚂蚁喂了点唐家速效麻药。”
韦帅望嘴角顿时就拉下来:“谁给你的?谁准你乱用?份量多少?知不知道这里有人家,你怎么收回?”
冷不易给小韦个药丸:“放地上,蚂蚁会过来。”瞪着眼睛,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韦帅望扬了两下手,倒底没舍得再揍他,唉,只是麻药,我小时候也干过。
冷不易就哭了。
不是吓得,是因为韦帅望又生气又没舍得揍他。原来,我师父不是面团,他平时不打我们,真是因为心痛——虽然他心痛我没有心痛他自己儿子那么多。可是乐庸确实没太气他,我没事就拿东西扔他……
韦帅望过去把药丸放地上,拿药酒划个半圈,等着蚂蚁进来,好一把火烧了。不然这一大群带着麻醉剂的蚂蚁,就成这附近的祸害了。然后,把昏迷的黑羚与尹军弄醒了。他没解药,但是麻醉剂通用的唤醒药是兴奋剂,不是啥难配的药。
尹军半天才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韦帅望,这回倒也恭恭敬敬叫一声:“韦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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