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把通体雪白,可以连发弩N箭,但是手腕吃力最小,他用的异常趁手,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白菜包子’。
“赵毓,我知道你就在院中,出来。”
时间不多,马上就要天亮,闫捕快见杀了这么多人还是抓不到赵毓,心急。他知道,这一脚踏出去,绝对收不回来,今天死活都这样了,索性,……
闫捕快一甩手,将手中的火把扔到房顶,随后,他带着的那些人都将火把扔上去,顿时,小院被点燃,火光冲天。
院子外面似乎有暴动。
只是,……
血腥的味道越来越重,而被扔进小院的人头也多了起来。
前前后后,一共二十几个。
赵毓知道,他身边的人尽数被斩杀。
虽然他难过恶心的想要呕吐,可是这个时候,他必须冷静,只有这样,才似乎可以有一线生机。
——失策。他知道今晚他失策了。
火越烧越旺。
再这样躲下去,就算不被他们杀死,赵毓知道自己也要被烧成一坨扭曲的木炭。
他从夹壁墙出来,在窗子后面站立,拿着手中雪白色的弩N箭连着射|死最靠近马厩的四个人。
随后,在一片混乱中,快速破门而出,直接扑到马厩那边!
赵毓拉过缰绳翻身上马,就在后院的屋顶将要烧坍塌的前一刻,他胯|下骏马奔腾而出,直接越过后墙,向院子后面的草地飞奔而去!
他身后一片啸叫与狼藉,伴随着乱箭飞|射。
赵毓平时节俭到极致,衣服可以洗的发白,屋顶可以烂到漏雪,似乎也可以吃糠咽菜,他一切都可以节省,只是马不可以。他的马是万金不换的千里良驹,血统纯正,祖上是匈奴战马,全部是黑色的,没有半分杂色,可以全部掩盖在夜色中。
……
崔珩昨夜听戏玩的高兴,喝了一些酒。寅时三刻正睡的香甜,就被人一脚提开了门,掀开被子,从床榻上拉了起来。
“侯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崔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不清楚眼前人,耳朵却听的分明!
“咱们那些保护表少爷的人被人尽数斩杀!全死了!”
崔珩一下子,惊醒!他一把抓住来人,“承怡人呢?”
“不知道。”那个人也是急红了眼,“表少爷的院子起火,现在都快烧塌了。他就算没被人掠走,现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
赵毓的院子离崔珩的府邸平地十八里路。只是,这条路过的是河道与平原,人走在上面,周围一片空旷,没有任何遮挡。
他的马在疾驰。
后面的鬼一样的追兵,前面,则出现了魅影一般的杀手。
——*&¥¥&(%#¥%……&*(*&……%!!!!赵毓在心中把那个没见过面的洪姓某人的祖宗十八代尽数问候了一遍!
随即,他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冲向来时路过的密林。
赵毓在冉庄住了几年,这些年他没事就在周围晃动,尤其是自己的小院同崔珩的府邸之间的通道,他踏过无数遍。
这个密林应该是活下去的唯一机会,虽然从这里去崔珩那边多出八十里的山路和一道看似不可逾越的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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