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久年故意吓唬她:“不是很及时……”
“是么,难怪我被打了。”直觉渐渐恢复,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她掏出自己帕捂着:“我现在很迟钝,说不定肋骨也被打断了,只是我还不知道……这是谁干的?”
“……可能是梅安云。”
在映桥的预料中,骂道:“贱|人,给我等着!这么歹毒的事都敢做,难怪文烨不要她!”
鲁久年冷声道:“我为你,还杀了人。”
“……”她猛地想起自己的丫鬟:“秋霜她们呢?”
“在院外的马车里,早晚会被人发现,云大人不久就会找到这来。”
映桥一听马上惊慌的道:“不行,这事得瞒住了,否则我爹又要担心我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至少得哭上十天半个月,可愁死我了。这件事外传出去,对文烨也不好。”
“……可是没办法啊。”他态度敷衍。
“这样吧,你去家里把黛蓝叫来,让她送我回家,就说我驱车离开,其实是去见她了。”黛蓝和海棠不是被你收到房中了么,现在用到这层关系的时候到了。
鲁久年蹙眉道:“嫂夫人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差遣使唤人啊。”
她刚才开始就觉得鲁久年阴阳怪气的,既没有救人后的庆幸,也没功利的邀功,不知他在想什么。映桥道:“文烨当你是自家兄弟,我自然也没把你当外人,说什么差遣啊使唤的,我这是拜托,拜托你在嫂受难时,出手相助一次。你哥哥回来,我将此事说了,他也念你的好。”
听了这件事,他才道:“你这话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此地不宜久留,保不齐一会还有帮手来。我先把车赶到别的胡同去,你在那里等着黛蓝过去找你。”
映桥忙道:“好!”扶着炕沿站起来,头重脚轻的往外走。
鲁久年道:“迷药应该解了,你怎么走路还跌跌撞撞的?”
“……我酒劲还在……”映桥苦着脸道:“而且额头上的伤口很痛。”
“……”鲁久年装作毫不知情的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关键是人平安无事。”
她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鲁兄弟是如何知道我涉险的?”
他道:“哥哥要我保你周,你有危险,自然有人通知我。”
“对哦,他最信任你了。”映桥觉得自己现在像倒立站在天棚上,头不住的往栽。不幸出门看到门口躺着一位,她受了惊吓,啊的一声,兔似的横着跳远了几步。之后看清这歹徒人高马大,若不是鲁久年及时赶到,她今日一定没有好场,此时才觉得后怕,不住的感谢鲁久年:“谢谢你……谢谢你……”
鲁久年坦然受之:“等我把黛蓝叫来,再谢不迟。”
映桥隔了几步,又看到两个死人,不敢细看,赶紧跑出了院上了车,鲁久年把车赶到另外的胡同里停,告诉她去找黛蓝,便走了。
秋霜和小玉昏沉的像死人一般,映桥知道自己方才也是这个样,不禁更后怕了,抱着肩膀偷偷擦眼泪:“……文烨……你快回来啊……”可能是迷药和酒水带来的麻木消退了,她心中的悲伤翻江倒海似的涌来,不住的掉眼泪,默默抽泣。
这时车帘吧嗒一掀开,她吓的一哆嗦,见是鲁久年站在外面,她哑声道:“怎、怎么了?”
果然在哭,就知道刚才的镇定是装假的,到底是个黄毛丫头,遇到事情还是会哭鼻。鲁久年笑道:“我来问问你,要不要把海棠也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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