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姑娘出生在英国,家住在雨雾蒙蒙的伦敦,她的父亲是一个医生,聪明帅气,她的母亲是个全职太太,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和她的弟弟妹妹都继承了父母的姣好容貌和聪明才智,成绩优秀,多才多艺,生活幸福而又美满。
她热爱旅行,大学毕业后选择了美国作为旅途的起点,她看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风景,遇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人,她追逐着每一束日光的脚步,从未想过停歇。
某一天,她驾车离开落脚的小镇去往下一个目的地,她看到路边面色苍白的可怜女人哀求她能否带她一程,那个女人看起来漂亮虚弱毫无恶意,没有人会拒绝她的求助。
然后,当车子驶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时,一切都变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的胸口钻出一只血淋淋像是狗一样怪异生物,有着一双可怕的姜黄色眼睛,她害怕地逃出车子,最终还是在荒郊野外丢了性命。
开始是从心脏钻进去的,那个怪物力大无比,在她的胸口撕咬开一个破口,然后肢体扭曲从那个破口一点点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拼命地挣扎,却无法制止那个怪物,剧烈的疼痛在皮肤之下蔓延,她低头,看见血色在皮下涌起,就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在皮肉之间游走,将她的皮与肉分离,从心口开始,渐渐遍及全身。
好痛......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痛呼,每一次心跳都成了可怕的折磨,她的神志模糊,求生的本能仍旧让她不甘地挣扎,她咬开皮肤,捶打着自己的身体妄图把那个怪物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没有用......
没有用......
她崩溃绝望,无助地吼叫着哀泣,却又在下一秒拼命地重整旗鼓,她的母亲说过她是一个不屈的战士,她也确实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战斗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灵魂,让她哪怕死去也依旧留存于这个世间,不甘于就这么死去。
然而那个怪物披着自己的皮囊扬长而去时,她尚留有一息,被**困囿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当呼吸停止灵魂自由,荒野中只余下满地烂肉,和一个孤魂野鬼。
好恨......
白日里的阳光如烈火灼热难忍,夜晚的月光似冰泉凄寒透骨,她看着自己的尸体成了土狼田鼠和乌鸦的美餐,苍蝇甲虫繁衍的温床。
真的好恨......
厉鬼流不出眼泪,于是泪水灼烧成仇恨焚尽了仅有的理性,灵魂之中除了复仇再无他物,她的尸体被小镇的居民发现,被动物毁坏的骨骼描绘不出她的面容,美国的资料库里也找不到她的DNA记录,她成了众多的无名氏之一,被埋进公墓里也许此生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怨恨与不甘滋养她快速强大起来,冥冥之中她与许多事物产生了玄妙的联系,那些记录她死亡的文件,那些散落在乌鸦老鼠巢穴中的细碎遗骸,她可以自由在其间穿梭。
只有那张皮,那张被怪物带走的皮,每当她感觉快要靠近,都会被莫名的恐惧击退,一次次失之交臂。
她的皮......
她的皮......
我的皮......
Hotch无意识地呢喃重复灵魂之中的声响,冷汗从他的额头一滴滴落下,他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燃烧着可怕的疼痛,骨髓最深处寒冷向外蔓延,无法呼吸,无法动作,几乎要被那潮水一般的黑暗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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