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男人拎着一袋饼干,立在电梯口,饶有兴致听司茵与两名男人争执。
油腻胖子怒道:“就你一个丫头片子,也来看比赛?知道什么是马犬吗?烈犬一张嘴你怕是吓得尿裤子了吧?”
同伴见是个小姑娘,拉着胖子说:“哥,一个小丫头别跟她一般见识,走吧,比赛快开始了。”
胖子临走之前还不忘指着司茵警告:“要不是看你跟我儿子一样大,我今儿非教你做人。”
面对男人的警告,司茵嗤一声,表现得无所畏惧。
她转身准备离开,胳膊却被人拽住,她一愣,回头发现是刚才在电梯里的长腿男人。
她的个子只到男人下巴尖儿,距离太近,即便他将帽檐压低,也依然能看清对方长相。
男人穿一身黑衣裤,偏宽松,清瘦的身体被衬得更单薄。
有点……弱不禁风。嗯。
她又从下往上打量,喉结倒是性感,下颌略尖,五官挺精致。偏他肌肤又剔透地白,再有左耳垂两只耳钉加持,阴柔美的味儿就更重了。
司茵愣过神,甩了甩手腕,她被抓得紧,没能甩掉。
她皱着眉,语气冰冷:“麻烦松手。”
姜邵眉眼松动,露出一口小虎牙,笑着调侃:“如果rocket真的丑到爆,你会脱粉吗?”
仗着有点姿色,就能拉着路人发神经?司茵神色阴沉,抬脚踩在男人脚背上:“你才丑到爆,神经病。”
姜邵疼得“嗷”一声,单腿跳着,转了个圈。就这转个圈的功夫,可爱的人儿已经拐进走廊。
比赛开始还有三十分钟,参与比赛的训犬师带着犬只在休息室调整状态。为了保证赛制公平性,每一位训犬师与犬,都有独立的等候室。
姜邵回到休息室,一进门,随手摘掉棒球帽。
老虎看见他,立刻从休息台上跳下,到他跟前,主动用嘴替他衔过帽子。
时穆正替AK按摩,见他回来,并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问:“怎么?紧张?”
他将一头凌乱棕毛理顺,反问:“老时,我就这么不符合中国人审美?我丑吗?”
“受了什么刺激?”时穆把话头摆正,提醒他:“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刺激,在中国的第一场比赛,你得给我拿冠军。”
姜邵扯开饼干包装袋,取出一块,咔嚓轻咬一口,又问:“老时,你说我长得怎么样?”
“不错。”时穆手上动作没停,替AK按摩的手法相当娴熟。他用下巴一指老虎,唇角轻松一扯:“颜值比起老虎,稍高;气质嘛,比它差点。”
姜邵被饼干噎住,呛得一拍胸脯,猛咳:“我靠。你拿我跟老虎比?老虎,你说,我跟你时爸爸,谁更帅?”他扭过头看老虎,发现那货居然没理他,正直勾勾望着享受按摩的AK。
Ak趴在休息台上,仍由时穆给它按摩,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对什么都提不上兴趣。
它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已经断食好些天,身体也愈发消瘦,时穆每天用液体替它维持身体机能。
我擦!姜邵怒吼一声:“老虎!”
发呆的老虎立马坐直身体,从休息台上跳下,来到姜邵跟前,仰着脖子望他。
姜邵叉腰低眼看它:“行啊小伙子,看美女看得眼睛都直了?问你,我和你时爸爸谁更帅?”
老虎望着他,又望时穆,“嗷呜”一声,在原地打了个圈,表示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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