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径直来到英才园,刚走进会客厅,只听里面传来‘飞马’,‘出车’,张睿一愣,哈哈,原来是郭嘉不知何谁在下棋。张睿不动声色的走进一看,竟是郭嘉与徐庶两人正在对弈。张睿没打搅他们,也许两人太投入,竟没发现张睿已然来到他们身旁。只听郭嘉道:“等等,相是不能过河的,拿回去拿回去。”
“哦,知道了,可是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呢?”徐庶想是还没弄明白怎么走棋,这么冷的天竟急的满头大汗。
张睿沉不住气,伸手拿起徐庶的一个弩,将郭嘉过河马给打掉。张睿的这一举动吓了两人一跳郭嘉抬起头来,见是张睿,一脸沮丧的说道:“主公常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主公可倒好,虽未说话,可是竟直接动手,眼看又要赢一把了,被主公一闹给搅局了。”
徐庶忙涨起来想张睿施礼,张睿伸手示意不必多礼,呵呵笑道:“元直夜里休息的可好啊。”
“谢明公关心,庶昨夜说的很香。”
“那就好,睿还怕元直不习惯北方的生活呢。”
“哪里,庶未曾拜水镜先生为师以前,便仗剑游历天下,在这黄河以北也待过几年。”
“哦,原来如此。”说完又看了看郭嘉,对郭嘉说道:“好你个郭奉孝,公与他们都在外面忙着扫雪,你倒是清闲的很啊。”
“嘿嘿,主公错怪嘉了,要事嘉也去大街上扫雪,那元直岂不是没人陪了,岂是待客之道?”
“呃,那是睿的不是了?”
“不敢,嘉知道主公后院事多,故而擦才替主公战鼓招待一下元直而已。”
张睿被郭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对徐庶说道:“元直远来,可有何教睿?”
“不敢,书只是觉得自讨董以来,天下太安静了,庶感觉不正常。”
“哦?元直有何高见快说,睿洗耳恭听。”
“岂敢,高见不敢当,还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在明公与奉孝面前班门弄斧了。”徐庶谦卑的拱了拱手,继续道:“董卓自迁都长安,更加的飞扬跋扈,残暴不仁,****,将反对自己的大臣俱都杀害,致使朝廷上下敢怒而不敢言。虽然如此,那些朝廷官员必不会让董卓如此猖狂下去,长安表面上看似平静,说不定一场反董风波就要发生。曹操曹孟德自发讨董檄文,为自己赚得了名望,一些有识之士竞相投靠,那曹操定不会满足现状,兖州、豫州定时他的目标。江东孙坚紫洛阳返回,因玉玺事件与荆州刘表结下恩怨,孙坚虽损失惨重,但以孙坚的名望,定会东山再起,荆州也不太平。幽州刘虞与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一直明争暗夺,而紫讨董以后,却都相安无事,依庶看来,一场大的阴谋即将发生。袁绍离开洛阳因粮草之故暂留河内,但我想以袁绍的性格自会久寄人篱下,而冀州韩馥是袁家门生,我想袁绍定会眼馋冀州粮食而谋取冀州。庶说完了,不知明公忍痛庶的观点否。”
“哈哈,元直真是一针见血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元直所言睿与奉孝谈及,与元直相差无几,但不知元直以为我并州该如何呢?”
“休养生息、遥望长安。”短短的八个字,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休养生息、遥望长安?”张睿嘟念着这八个字,明白了徐庶的意思,但张睿还有点想法,就是想在冀州赚点好处。想了想说道:“睿想在冀州老点好处,不知元直以为如何?”
“明公此举不妥,如果明公在冀州站的一城一池,那会使明公陷入无休止的战争当中,对明公的大业没有好处,我想明公与奉孝不会看不清这一点吧。”
“呵呵,睿只是随便说说,依元直的意思是要我们坐山观虎斗?”
“正是,但主要方向应该是长安。”
听徐庶说完,张睿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徐庶所言有理,点点头道:“谢元直提醒,不知元直可否愿意留下助我?”
“庶才疏学浅,恐难以辅佐明公。”徐庶果然跟历史上说的一般谦虚谨慎,但张睿喜欢。
张睿呵呵一笑道:“元直之才别人不知,睿可是清楚得很啊,难道元直以为并州不能让你施展你的才华。”
“明公说笑了,蒙明公不弃,庶愿效犬马之劳。”徐庶说着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主公在上,受庶一拜。”
“哈哈……,我的元直有添一臂膀矣,元直快起,我们都是为百姓做事,今后大家齐心合力,还百姓一个祥和安泰的天下。”张睿大喜过望,亲自将徐庶扶了起来。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祝贺主公又得一大才,主公不想庆贺一下吗?”郭嘉想是把张睿当成‘冤大头’了,时刻不忘宰张睿一顿。
张睿头上直冒黑线,看着郭嘉道:“奉孝昨夜没喝够?”
“我这不是替主公高兴吗,主公真小气。”
“这接风酒是该喝的,可是奉孝你……”张睿知道郭嘉嗜酒,米想到却如此嗜酒如命,不禁为她的身体担忧起来。
郭嘉岂能不知张睿何意,嘿嘿笑道:“主公放心,嘉少喝点就是。”
“可怜我的美酒啊,怎么竟碰到如此多的酒徒呢,唉!”
“主公,庶昨夜已经叨扰过了,今日之酒我看就算了吧。”
“哎呀元直啊,好不容易让主公摆酒庆贺一下,你可不能推辞,就让嘉你点光,就答应吧。”郭嘉将徐庶不上路急了。
徐庶也是大汗,心道:‘这郭奉孝还真能喝。’想到这为难的道:“这……不太好吧,这益兰美酒市面上可是昂贵的还能呢,就昨夜主公也拿出不少珍藏的美酒吧。”
“昨夜那点算什么,主公自家酿酒,不在乎那点小酒。嘿嘿”
张睿要发狂了,站起来说道:“好了,晚上吧,等大家都回来一起庆贺。”说完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徐庶见张睿壮似逃跑的模样不得其解,问郭嘉道:“奉孝,主公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事,主公这是心疼他的美酒呢。”
“那你怎么还要主公摆酒呢?”
“主公家的就多得是,就每月给俺的酒跟本不够喝的,所以才想尽办法在主公这里蹭酒喝。”
“好你个郭奉孝,原来你为我接风是假,蹭酒喝是真啊,主公怎能就答应了呢?”
“其实主公明白嘉的心思,这不是有你吗,否则还真不敢保证主公能在拿出酒来让咱们喝。”
徐庶实在是无语,深为张睿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