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在座位上默默的坐着,手指轻轻的在课桌表面移动着,从下个学期开始,这张桌子,就不再属于她了。她撑起身体,看了一眼窗外看了不知多少遍的景观,眼中似流露出一丝不舍的情绪,手掌按压在玻璃上,诉说着离别。
她身边的人,默然的坐着,压抑着、难过着,往事一遍一遍的摧残着他们的心灵。不想就这样放开她,这种心情重压在他们的心头。
她沿着教室墙壁,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眼看就要到出口了,教室中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响声,打破了其他人的欢腾。
乾贞治,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带倒了凳子。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众人不解的看着他。
这时,手塚冰冷且平淡的话语从前面响起,“坐下。”
乾还是站着,只是双手握成了拳。
“我说坐下。”手塚的声线提高了一度,他稍稍侧了侧头。
而流萤的脚步并没有停顿,还是往前继续挪着,额头上已经有点点汗水渗出。
乾不语,站直身子,朝流萤转身大跨一步,胳膊却被突然站起的手塚紧紧的拽住。
整个班级内,鸦雀无声,他和他的视线焦灼着,两人一言不发。此时的不二,低着头,两手相交,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它们在微微的颤抖着。
终于,流萤走到了门口,看了看那道分界线,嘴角微微一扬,跨了出去,她在门外长舒了一口气后,将门反手关上。
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那道背影在门缝中变得越来越窄,直至消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乾垂下了胳膊,低着头说道,“手塚,为什么。”
手塚放开他,转过身,收拾起书包来。
“我问你为什么!”乾狂吼了一声,跨步到他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一拳打伤了他的嘴角。
手塚踉跄了两步,慢慢的将头转回来,看了他一眼。擦去嘴角的血迹。
“我在问你,回答我!”乾不依不饶,又打了他一拳,直接将他击倒在地。
乾跪在地上,抓组他的衣领,一遍一遍的狂吼着。
手塚任他打,面无表情,这便是他的发泄方式。
不二再也看不下去了,揪起乾,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吼道,“乾贞治,你看清楚,这上是什么!”
他将刚刚捡起的金色orb打火机放在他眼前,上面的点点血迹还未干透。
乾呆愣住了,那是前几天手塚新没收流萤一直视为珍宝的打火机,哑然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手塚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将桌椅扶好,快速的将书包整理完毕后,冷然地说道,“社团活动迟到的罚二十圈。”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室。
“我们也走吧。”教室中的人稀稀拉拉的快速散去,只留下了两个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乾瘫坐在地上,靠着墙。
“最近。”不二,说着,也坐了下来。
“我早该推测到的,只是,不敢去想。”
“手塚就是手塚,一向难以揣测。”
乾哼笑一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这个害人精,自己百分百还不知道。”
“啊。”不二看着打火机,嘴角向上一扬,“看似精明,其实很迟钝。”
“嗯,我把初吻和初恋都给了她,那个傻瓜还浑然不觉。”
不二轻笑,“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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