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或者说他本有着一颗宅男的心。繁嚣过后皆寂寥,最是孤独无消。心若是孤独的,置身于人潮汹涌又如何?环顾四周,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只能证明你是被美丽世界遗忘的孤儿。
人人都戴着面具,已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我。会茫然无措,会彷徨无依,会慌乱无助。世界是自己的,世界更是别人的。经历多了,大概可以看的淡些从容些,却是无法看穿看透放开放下,唯有退缩逃避。
于沈睿而言,无所谓积极或消极,人生呀,不就是过日子么,一天天的过着,年华似水般流逝,所谓梦想与激情终究被雨打风吹去。悠悠数十载,光阴荏苒,再回首时总在弹指一挥间。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过,随遇而安也好,不思进取也罢,只是一种自得其乐的生活态度。只是,万千大众,能真正依着自己设想着的方式活着的有几人?人哪,总在被生活推着往前走,身不由己,更心不由己。以往种种,终如过眼云烟,再如何心痛不舍也只能化作回忆深深掩埋。时间是毒药,更是解药,曾经的心丧若死痛彻心扉,终能淡若清风,恰在念着过不去了时完成了自我救赎。谁伤了你,你伤了谁,谁住进你的心里,你成了谁眼里的风景,时光流转间指隙间丝丝缕缕的消逝。
做自己,过自己喜欢过的日子,这样当能离幸福近些。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沈睿越来越适应这种慢生活。爬爬山,游游山,湛蓝的天空,新鲜的空气,悠哉悠哉。
唯一的变故却是与辛弃疾的往来。
吉阳山仍是晨练之地,或是巧合,又或是默契,辛弃疾与元芳或是一人或是二人也常爬山锻练。见了面难免交谈几句,渐渐的便有了忘年交的味道。所谈的并无固定话题,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晨练结束便在山腰的“望江亭”吃些糕点,再泡上一壶茶,用的是沈睿自己动手焙制的茶叶,嗅着是淡淡的清香,入口却是苦中微甘回味悠长的浓香,(对方免不了一番啧啧赞叹,彼此稔熟了,便要了焙制的方法说回去也操作一番,待数日后又有些气急败坏的说试验失败非得让沈某人现场演示演示。)摆上棋盘,走上几局。沈某人虽不是很精擅此道,却颇会一些小手筋,譬如门吃、接不归、不入子之类的,总能在劣势中来一手神来之笔,从而扭转局势继而反败为胜。辛老口中嘀咕着“棋怎可以这么下的”、“这不耍无赖么”之类很不服气的话,却也十有**会接子认输。交战次数多了,老人家便有了“万全之策”,那便是“磨”,慢慢的磨,对方终究年轻气盛嘛,磨着磨着便该殆尽耐性了吧。哪知道他下的慢,沈睿倒也不急,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偶尔伸伸懒腰,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可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如此,老人家多半会在对方蛮不讲理的下法中败下阵来……
至于元芳,十足是个武痴,一说起拳脚之事便精神抖擞。对于武侠呀江湖呀,沈睿甚是神往,“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可是看了不止一遍,特别喜欢李慕白与玉娇龙在竹林间打斗的桥段,专门问元芳当世可有轻功是那种能水上飘一飞数丈的轻功。元芳看看某人,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解释道:“轻身术是有的,但怎可能水上飘,据某所知,最上乘的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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