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要疯了!
贾珍横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在海上航行时间越久,他对那一日的画面却愈发清晰,恍若昨日,他能清晰的看见那双漂亮惑人的丹凤眼倒映着他着他的身影。
“你在思春呢?”徒炆见贾珍在打滚,凑上前,哥两好的建议道:“我听说在海上会用山羊来泻火的。”
冷不防的听到这话,贾珍浑身一僵,看着徒炆一脸猥1琐的挑挑眉,恍若被说中了什么心事一般,心虚的拉长了脖颈,特义正言辞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嘘,你听……”徒炆一脸淡然道:“你们别当我是小孩子,好吗?我爹秀恩爱都不避我的,再说了这人之常情,你日人也总比操甲板好吧,又不是轮不到你。”
“……我只是在看海景。”贾珍悲愤道。他就是因为对买来泻火的小倌日不下去,才发觉自己貌似出问题了,才会一脸写满了我很烦啊啊啊啊!
“装吧。”徒炆啧啧鄙夷着:“我们刚游了欧洲,离返程时间还早呢。”
贾珍木然着脸,上下打量了眼徒炆,诚心诚意的建议道:“你毛还没长齐呢,忍忍,别惹上这毛病,否则你爹他们肯定能neng死我,而且……”带着一丝别扭,贾珍忧心忡忡着:“你万一继承你爹的毛病,那我琏弟身上担子都重啊。”
徒炆:“呵呵,你想得还真长远。本皇子才不会像父皇那样蠢呢。”
边说眼眸左右环视了一圈,徒炆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你跟太傅熟,他难道不那啥需要解决吗?”
贾珍带着狐疑之色扫了眼徒炆,“你这拐弯抹角的,是来打探师傅的?”
“呵呵,我这不是怕他被这些蛮夷用美人计勾走吗?”徒炆不满,一瞬间收敛了先前的亲昵,面无表情的指指后面挂着各国国旗的大船,冷声道:“一路下来可有不少人对太傅芳心暗许了,这有得女王跟女儿国国王一样的,一辈子没见过男人,尽倒贴。”
“我觉得师傅该不会的。”贾珍不喜徒炆随意猜测吴祺,更厌恶在吴祺身边的莺莺燕燕。在他眼里吴祺是神仙下凡,自带光环的。更何况,他赦叔压根没顾忌自己绿帽子问题,把他婶娘跟吴祺这有缘没份的爱情故事描绘的可悲惨了。
他当年听着也可感动了。
难道这样对爱情一心一意,忠诚不二的,也会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欲1望?
见贾珍意动,徒炆在一旁压低了声音,蛊惑着:“你不好奇吗?珍大哥哥,我们一起去问问好不好?”
“问问?”
“对啊,我可怕带个外族师娘回朝了,我朝那么多大家闺秀会伤心死的,然后他们爱女如命的爹知道是我这个皇子没努力,就会看不起我,不相信我的能力,大臣不相信我的能力,就会结党营私,然后草芥人命,而我也会因此陷入深深的自责和自我能力的怀疑中……就这样,也许会导致亡国的!”
“我他妈1日……”贾珍咬舌,“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他好想跪求不要跟小皇子做朋友啊。
明明在外人眼中徒炆是高贵冷艳,不可亵玩的神秘且唯一的皇子殿下!
“那是,琏表哥说了联系不是个别事物之间暂时的、特殊的关系,而是一切事物、现象和过程所共有的客观的、普遍的本性;任何事物都不能孤立地存在,都同其他事物发生着联系。”徒炆骄傲的掉书袋,听得贾珍一脸懵逼,目瞪口呆的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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