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一百一十九、
而玄德帝则好像忘了还在皇城司大牢中的太子一般, 既没有治罪, 也没有将太子从牢中放出来。
虽然朝臣们心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如今玄德帝都不上朝了, 那么太子的失踪也不是什么顶天的事。
这样过去五天, 沈翘楚终于有机会回家,但也只是能够在家呆一晚上, 第二天还是要在福宁宫当值。
阿瑜早得了消息,在门后殷切地等待这沈翘楚,沈翘楚身上可有几天没有沐浴更衣了,虽然现在初春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异味,但是还是有心回避一下,却被阿瑜抱了个结实。
见阿瑜完全没有介意的样子, 沈翘楚也放松下来,嬷嬷在一旁抱着南霜,南霜只是眨着眼睛望着沈翘楚, 并不说话。
沈翘楚跟阿瑜抱了个够, 又转头看向南霜:“怎么,南霜不认得爹爹了?”
看着南霜看起来并不热情的样子,沈翘楚有些心有戚戚,小孩子的忘性都这么大的吗,这才几天不见。
南霜这才睨着沈翘楚, 一板一眼数落道:“爹爹,你下次要是再这么久回来,我可就真把你忘啦。”
沈翘楚这才哭笑不得地从嬷嬷手中接过南霜, 用几天没有刮的胡茬去扎南霜,惹得南霜“咯咯”笑着往怀里钻。
拥着老婆孩子往卧房里走,炕头还没捂热乎,就听到卧室窗外有人敲了三声,这半年来十七每次过来,都会这样打暗号,再由沈翘楚带着他前往书房的暗室。
沈翘楚看着穿着黑衣蒙面的十七,一双眉眼还是如同往常,只是其中带着深深疲惫,看起来似乎有些时日没有休息好了。
将十七领到书房,沈翘楚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怎么样?”沈翘楚问道。
十七摇摇头,一把坐在暗室中沈翘楚找人做的懒人沙发上。
沈翘楚试探地问道:“你还记得之前在苏州审朱家案的时候,朱彦临死前说……”
十七斩钉截铁地摆手,眼中满是坚定:“不可能是太子。”
沈翘楚无奈,毕竟十七自从当年进京,就一直受太子的照顾,他对太子的了解总比自己更深。
只好道:“我有一直派人调查岭南那边见血封喉的事,几个月前,探子们说抓住了岭南当地制作见血封喉作坊的管事,说正在将人证物证送往洛阳,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十七一开始听到前半段话的时候,眼睛亮了亮,直到沈翘楚将话说完,眼中的亮光又渐渐消泯,只叹道:“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怕父皇那边这几天就要有动作了。”
沈翘楚点点头,毕竟马上就要到十八皇子的头七了,王贵妃那边一直在忙碌十八皇子的丧事,虽然她有克制自己不去总找玄德帝讨要说法,可还是说希望在十八皇子出殡之前这事能有个了结。
玄德帝并没有明确回复,却答应王贵妃,十八皇子以储君礼制下葬,让十八皇子死后也能享有荣光。
太子也毕竟在大牢中关了六天了,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
沈翘楚就怕在玄德帝如今生病失语的时候,有人趁机做手脚,只是担心也没有用,像他这样的芝麻官,也只能静观事态发展。
跟十七交换了最近的一些信息,十七听闻四皇子最近摄政,握紧拳头道:“楚斐然……我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的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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