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步云哥,你不能啊,不能这样啊,我是真的有事情特地前來的,不过,话说回來了,步云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一次帝国,你老人家的官威与官僚习气也多起來了啊,这么的不平易近人可不好哦。”张兴广笑眯眯的说道,并且在陈步云进一步发飙之前,终于拿出了他的真实來意:“步云哥,对于您点我的将,让我坐上了一厂之长的宝座,我可真是谢谢你。真的,自从做了这个劳什子厂长之后,我是茶不思饭不想,整天顶着个雷生活,终于,终于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
“哦?”陈步云看向张兴广,表面上还是平静,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可实际上他还是非常期待张兴广的,要知道,别人在知道了张兴广的身份之后,都已经自己将他推上了这个厂长的位置是出于对人脉的考虑,或者是对政策的考虑,希望能够通过省长唯一的公子这一悍然存在的人脉给解决了马山县经开区酒厂的问題,或者是通过一些个小政策來消化这一切,这对于别人來说,很是问題,可是对于省长唯一的公子來说,那还不是毛毛雨,手到擒來的事情么?!
可是,陈步云却从來沒有希望张兴广是通过这一切來完成目的的,他看重的更多是张兴广的能力与思维,以及他作为省长公子的威慑力,至于那些个人脉什么的,不过只是附加的东西而已。并不占据主要的地位。
张兴广见陈步云这幅样子,便就笑着拿出了两只礼盒,推到了陈步云的面前。
跟食品加工厂一样走包装路线?陈步云一目了然,虽然说这两只礼盒装的酒看上去档次高上了不少,可要知道,这人们喝酒可是要比喝茶更注重品牌的啊。不过,陈步云还是拿过了那两只礼盒看了看,包装上确实是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县里的陶瓷厂出品。
“单是这个酒瓶与包装的成本就不少吧?”陈步云看向了张兴广。
张兴广点了点头,对于陈步云并沒有因此而眼前一亮,他也是能够理解的,要知道陈步云当时可以提出了买一赠一这样更为绝妙的清库存,提升档次的策划案,要是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从这包装上继续入手,虽然也能够起到一定的积极意义,可是这多少也是步了食品加工厂的后尘,拾了王利为与陈步云的牙慧的。
张兴广可也是一个很有傲骨的人,自然是不会这么去做。陈步云也理解这一点,所以说也并不失望,而是等候着张兴广的进一步补充,张兴广微笑着说道:“其实,我发现大多的酒厂都重视中高档的市场,毕竟,这公款吃喝起來,那可是相当的给力,一个个比赛起來喝,确实能够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不过,我觉得大家还是忽视了农村市场的要求,要知道咱们中国可也是一个多年的农业性国家,这农民的数量非常之多,而且农村市场也非常之大,虽然在人均消费能力上差了许多,可是在整体的综合上,单论酒水的消耗数量,其实农村的年消耗数是远远的超出了城市的,这一点,即便是有公款吃喝,也不行。农村的大老爷们喝起酒來,那是一个劲的往下倒啊,酒桶其实也不过如此的。”
陈步云点了点头,他曾经在远远的下马村驻过村,对此深有体会,农民伯伯们那喝起酒來,可真是一个豪爽无比,有沒有菜无所谓,可是顿顿都要喝两杯,而基层的干部们则更是了得了,要远远的比城市里的干部疯狂得多,简直就是一个“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啊。”真正的厉害,就此,陈步云也可以看得出來,张兴广是真的接了地气,沉下心來,认真的调研过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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