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张张嘴想劝说隆帝,可柔弱无比的徐贵妃却目光一闪,刘福吓的不禁一哆嗦,连忙退出了亭子,皇家的事,皇帝的事,贵妃的事,管自己一个奴才什么事呢?皇帝便是再宠爱自己,自己到底是个奴才,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本分,国舅如今权势不小,太子又是国舅爷的亲外甥,徐府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自己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最得宠的贵妃娘娘呢?
子启无知无觉的跪在原地,他不知道谁来也不知道谁走了,他其实一点不想和璟奕赌气,毕竟子启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子启的身体自己最是知道,人世间的面见一面少一面,其实他想在最后的时日里,日日守着璟奕,日日照顾璟奕,可这样见面就挨打,见面就要被侮辱,让子启感觉很绝望,心灰意懒,似乎所有的勇气、激情、爱意,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变得逐渐渺茫起来。
子启不停的安慰自己,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既然都愿意将命都给他了,既然什么都是他给的,明明知道他任性,明明知道他喜欢使性子,明明知道他最受不得冷落了,何必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小事情还和这个人生气呢?
子启动了动嘴唇闻到一股脂粉香气,两个月来几乎没吃过主食的子启感觉这脂粉味真难闻,刺鼻的让人几欲呕吐,周围怡人心脾的凉爽让子启渐渐的回过神来,他眼球动了动,便看到自己身旁的好几个冰盘。
明明交代过,不许让人给他放那么多冰块……子启顿时忆起,这宫中如今说得算的人不再是自己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四哥总是那么任性,身体明明受不得凉,还非要折腾自己。
这幔帐子启是认识的,历代皇帝野游或者是临时起意在某地宠幸妃子或宫人,为挡住别人目光用的,那时子启还曾就此和苏清陌开过玩笑,便是外面的人看不到,可总会听见声音,野外苟合还要掩耳盗铃,真真可笑,如今子启看到这样的幔帐,逐渐听清楚
天气炎热,徐贵妃虽然身着长裙,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不知是不是有人看的缘故,徐贵妃今日异常的热情,而璟奕也异常的冲动,他将徐贵妃的裙子撩的非常高,一入到底,故意露出两人相连的地方,他将徐贵妃抱在怀中,凤眸的余光始终注视着子启,当发现子启开始有动作时,他故意换了个方向,将两人重叠的地方,能让子启看清楚,而且此时璟奕的心中莫名的激动、窃喜、期待,这一切致使他比平日更加的情动,□□来的更加的猛烈。
子启感觉脑中有根什么弦断了,这样的喘息让他不禁忆起新年夜里那个对自己柔顺无比的人……不知,那样以后,自己丢弃了他,他是不是也是恨极了自己,自己若就这样死了,只怕这一生唯一对不住的人便是他了,子启从来没有那么想见一个人,从来没有如此的感到羞愧,亏欠一个人。
子启脸上欲死不能的表情,让璟奕说不出的快意,阴霾的心情霎时变得晴空万里,就连亭外毒辣的太阳看在璟奕眼中都是如此可爱,在这样的心情下,璟奕很快达到了高!潮!,舒服的叫出声来,徐贵妃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两人纷纷倒在软榻上。
子启以前不常能听见璟奕发出这样急促的声音,可如果璟奕发出这种声音就表明璟奕肯定是舒服极了,否则以他的自尊决不允许与子启在一起时发出任何声音,这样一声愉悦短促的声音,听在子启的耳中像是被人剜了心一样难受,不……那时被人剜心也没有这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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