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的悬崖,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就这样吧,自断臂膀,有的是时间耗。”
“主子,太上皇那里……”
“他自有他的考量,皇长子是废了。”
“毕竟只有一子。”
“我这个弟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哪里忍得下去,皇家里面,血脉相连又算得了什么。”
当今回来一路都板着脸,留下的朝臣们都得了冷脸,大家伙都知道因着皇长子的事惹了当今,所幸法不责众。
“朕大难归来,皇长子素来纯善孝顺,自愿到大觉寺替朕祈福。”当今看了一圈人,原先因反对皇长子立时登基而赋闲在家的林伯勋张道锋也已归位。
底下众人闻言根本不敢说话,即使知道皇长子不过是个被拖出来的木偶。
“原平安州知州贾琏救驾有功,擢升为工部员外郎,一等奖军贾赦教子有方,擢升为伯爵。”当今又说道。
底下人听了心中一动,看来已经没落的贾府终于时来运转了。
“至于北静王。”说到这里,当今顿了顿,“待确切消息出来再说。”说完便拂袖而去。
“回来就好。”太后见了亲儿子真到了面前,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眼泪就忍不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当今也红了眼眶,朝太上皇与太后拜了拜。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梳理下,皇长子是朕做的主,就如朕病倒的时候,也让你上位了,你别怪那孩子。”太上皇语气有些硬。
“只是让他替儿臣祈福罢了,儿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当今回得也有些硬。
“你既然已经下旨了,就罢了。”太上皇的脸色沉了下来,当今抬头也看向他,寸步不让,一边的太后登时心有些慌了。
“老了老了,回去歇息了。”太上皇径自站起身,一面下逐客令一面却又说道,“北静王府也得好生安抚,好歹是一起打天下的,没想到却绝了脉。”
当今心中一痛,脸越发沉了。
回到武皇后那里,还未等武皇后表达下情思,当今便说道:“梅妃就这么着吧,别让她再出来了。”
武皇后明白了,心中一叹,又听当今说道:“北静王府那里……你多多安抚吧。”
“溶儿真的没可能了吗?”武皇后脸色一暗,先北静王自幼时便与当今要好,武皇后可说是看着水溶长起来的,从牙牙学语到翩翩少年到成家立业,想到这里,眼泪落了下来。
当今一滞,心中剧痛,水溶的意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造成了,想到那孩子到死还护着他,心底长叹一声,先前他确实有些苛刻了。
“她们娘两都身子骨不好,可怎么说得出口啊!”武皇后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当今却烦了,一个起身,径自走了。
“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武皇后后半句吞了回去,看着当今的身影讳莫如深。
荣国府此时却是一片欢天喜地,不仅贾琏平安归来,还升了官,连带着贾赦的爵位也升了。
贾母素来爱热闹,京中风波已过,早张罗了一桌宴席,又邀回了迎春夫妇并探春夫妇,只等着贾琏一家入席,贾赦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几乎老泪纵横,只说道:“平安回来就好。”
贾琏一家早已打理干净,换了一身舒适的衣裳,贾母搂了巧姐在身边,贾琏张宁雅看着熟悉的一切,本该高兴,却是黯然。
“可惜你林妹妹没来。”贾母偏巧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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