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啊!”刘能心中极为失望,但在表情中却是丝毫不敢泄漏,只能低头拜伏在那里。
“但是他会!”地藏突然笑起来,用手指着地上的谛听。
地藏的笑声极大,惊动了还趴在地上的谛听。它极为不满的打了一个哈欠,冲着地藏翻了一个白眼,换了一个姿势,接着又睡着了。
刘能傻眼了,地藏的意思很明显是让他求谛听。但看谛听连地藏都敢翻白眼,如果自己求它,打扰了它的睡眠,对方会不会一巴掌把他抽死。
“它最喜欢人给他抓痒了!”地藏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的微笑,站起身来,离开了大殿。
听着谛听的呼噜声,刘能皱起了眉头。他恨不得一把揪住谛听的长毛,把它揪起来,然后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不就是抓痒吗?谁怕谁呀!拍马屁贫僧也会。”刘能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谛听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抱起它的头。
谛听也感觉到了有人动它,嘟囔了一句,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扭头又开始睡了起来。
谛听的长毛雪白柔顺,如同绸缎一般闪着白玉般的光泽,摸在手上极为舒服。刘能就这么一手抱着它的头,另一只手张开五指,在谛听的身上轻轻的梳理着。
“哼!哼!”
地藏说的方法果然有效,谛听这次终于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讨好它的是谁。这才又闭眼睡去,在睡梦中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冬去春来,又是两年过去。
刘能直恨的咬牙切齿,他除了每天回到本体去吃饭之外,其余的时间全用来给谛听抓痒,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是不是地藏在忽悠他,打算给谛听找一个专业挠痒痒的师傅。
这其间谛听清醒的曰子少的可怜,加在一起用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而地藏菩萨则和把刘能囚禁于镇江金山寺的法明一样,始终没有出现过。
若不是谛听看刘能的眼神越来越柔和,让刘能感觉到有成功的希望。若不是他的本体被人关着,天天无事可做,他早就把这只白毛长狗扔下不管了。
就在刘能苦捱岁月的时候,镇江金山寺外树木长出第一只嫩绿色的新芽之时,刘能的春天终于来了。
这天清晨,刘能通过胸口处的大曰光明火的红点进入到地藏的大殿之中,就看到地藏正坐在案几后面,含笑的看着他。
刘能的心里扑通扑通的一阵狂跳,忙拜伏于地道:“见过地藏菩萨。”
“随便坐吧!”地藏摆了摆手,示意刘能起身。
别说大殿之内没有桌椅等物,便是有,刘能也不敢在地藏菩萨面前托大。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地藏。
地藏看到刘能的样子哑然失笑,用脚踢了踢案几下的谛听,笑骂了一句道:“你这懒货,该给人家好处了。”
谛听不情愿的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埋怨的看了一眼地藏,这才张嘴吐出一颗巨大的圆珠,接着用爪子扒拉到刘能的身边。
刘能连忙捡起,放在眼前仔细的观看着。那圆珠乃是透明的琉璃色,其中飘浮着无数的金点,让人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这魂珠内便是你要的功法!”地藏发话道。
“这是魂珠,看着与那骨珠真的极为相似,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叫不叫骨珠?”刘能这才明白自己学识的缺乏,很多东西他根本就不知道叫什么,只能给胡乱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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