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购买率达30%不受防盗影响,未达者可补足或等待72小时。无方以前对那个神秘的地方不存在任何好恶, 从别人嘴里听说, 也不过一笑了之。可是近来的病患实在太古怪,让她觉得无能为力。如果不去寻根问底, 可以预见接下来带尸寻访的人会更多。就像瘟疫爆发, 那片土地上的活物终会全军覆没。她是个好面子的人,医者的口碑是她的第二张脸, 如果这张脸没了,那她想脱胎换骨的愿望也就幻灭了。
“为什么全是男人……”她数着菩提慢慢踱步, “半个月来没有一位女患者,难道这病传男不传女?”
瞿如十分想当然,“如果罪魁祸首是魇都令主, 那他一定在下一盘大棋。把方圆百里内公的都祸害完, 可不就剩女人了吗。到时候他一枝独秀,霸占群芳,别说都城令主了, 就是菩萨都没他那么逍遥。”
无方听过之后, 觉得话糙理不糙,事情的真相有千万种,猜测得虽不靠谱, 但谁又能担保没有这种可能?
“妖怪的世界你我不懂。”瞿如晃着脑袋说,“走兽和飞禽, 两者之间更是有巨大差异。”
无方失笑, “说不定白准也是飞禽。”
瞿如却说不可能, “飞禽不喜欢占山为王,也干不出吃孩子的事来。”
真相要探究,但实行起来却不那么容易。魇都确切的位置谁也说不上来,无方回天极城后找来阎浮图志,无奈并没有相关魇都的任何标注和记载。
“或者再等等吧,等下一位病患来求医,到时候再打听去九阴山的路径。只要到了九阴,魇都也就不远了。”
瞿如倒有点庆幸,如果现在就走,放不下她的振衣哥哥。等上半个月,振衣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届时不管他是留下看塔还是离开,她都可以放心了。
大雨过后,天光晴好。无方站在舍利塔下仰头看,塔顶经过暴晒,灰瓦的颜色逐渐转淡,只有背阳的这面,依旧是大块深邃,陷在阴暗里。里长说话算话,定好的雨后修缮,钱款拨下来了,请了十来个匠人和泥上塔。她看着那些人吊在半空中,略站了一会儿,回屋里照看振衣去了。
毕竟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吃好睡好歇上两天,恢复起来很快。她一声不响坐在床前为他把脉,半晌收回手道:“脉象平稳,再过三日应当可以痊愈了。”
振衣脸上的浮肿缓慢在消退,渐渐能够分得清鼻子眉眼了。还有他的皮肤,淤血散尽露出本来的颜色,虽然间或夹杂血丝,终也有彻底好转的时候。现在看来,面目应当是很过得去的,非但不丑,还意外的俊秀。
他向她道谢,头上的布带拆除了,露出缝合的针脚。自己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自嘲笑道:“原来我剃光了头发,是这个模样。”
一个男人长得是否过关,得看他没有头发的样子。他穿着瞿如给他做的衣裳,青灰的缁衣,利落的右衽,再加上一颗光头,果真很像和尚。
无方以为他伤怀,生硬安慰道:“过不了多久就长回来了……”
他回身笑了笑,“我不担心这个,男人的样貌不重要。只是姑娘令我意外,原来传闻中的刹土灵医,就是姑娘。”
无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前夜你没睡着?”
他说:“我是眼睛肿得睁不开,并不是睡着了。当时又觉得偷听你们说话甚为尴尬,所以就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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