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凤辞是前朝皇子,如今谢萦怀谋朝篡位,自然不能再让他活着了。
三千精兵涌入城中,加上向新皇献媚的临安城知府派来的人,近三千五百人,挨家挨户搜寻过去,每每看到年轻一些的公子,无论相貌如何,都要捉到谢萦怀身边给他看一眼,等谢萦怀过目了,才会将那些人放回去。
而被搜捕的两个人,现在还躲在房里,周琅混沌了两日,筋骨都软了,南凤辞穿好衣裳,贴在周琅耳边道,“谢萦怀来接你了。”
周琅听到这一句,勉强睁开眼。
南凤辞点的香有麻痹的作用,虽然没有再点他穴道,但全身软的动弹不得。
“小公子,你可要看好了——到底谁对你好。”南凤辞说完这一声,塞了一颗白色的蜜丸在周琅身后,起身退了出来,放下床幔,将馥郁的香气全部拢在床榻里。
视线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
谢萦怀找到这处民宅的时候,是听手下的人说,见到南凤辞进了这宅子里,追进去的人发现里面有一把刀,刀尖儿上钉着一块金令。
手下的人拿了金令给谢萦怀看,见正是谢萦怀交给南凤宇的那一块。他亲自去民宅里查看,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两间房的房门大开,只有最里面一间房的房门紧闭着。
紧闭的房门外有七八个士兵把守着,谢萦怀去推门的时候,张将军拦了他一下,“皇上,小心有诈。”
谢萦怀执意开了门,见房中门窗也是紧闭着,一扇屏风挡在床榻前。
“这里搜过吗?”谢萦怀问。
跟在他身边的张将军道,“这里地处偏僻,卑职——还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萦怀就已经绕到屏风后面,将那垂下的床幔掀开了。
馥郁的近乎妖异的香气倾泻而出。
张将军正要紧跟着过来查看,就听谢萦怀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走到屏风旁的张将军心怀疑虑的退了出去。
床榻上被惊醒的周琅回头望了一眼,因为他是背着身被挂在床上的,身上一件衣裳也没有,垂下来的头发从脖颈旁绕到胸前,只在背后留了一缕。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从人心最黑暗的地方窥伺过来的精怪。
那个地方一看就知道是被过度使用过,红肿的厉害。
周琅实在被南凤辞欺负的够惨,现在见到谢萦怀,连羞耻都顾忌不到,开口便向谢萦怀求救,“谢小侯爷——”
他声音也是哑的,哑的撩人。
谢萦怀的目光凝在他背后。
香炉里的白色雾气袅袅的升腾出来,环绕着周琅,贴着周琅的肌肤浮动着,好似舔舐一般。
“救救我……”被挂起来的双臂上还束着几段红绫,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谢萦怀一直知道周琅相貌引人,尤其在床笫之间,更是**入骨。但周琅总爱端着一些架子,他也不好强迫他太过,但今天见到他这样的艳色,还是难以按捺心头的暴戾。
周琅回过头,微微红肿的眼望着一身深紫色长袍的谢萦怀。
谢萦怀衣衫整齐,神情冷淡,和他现在这副不堪的情态截然相反。
谢萦怀伸出手指,指尖微微有些凉,从周琅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落在他向里面凹陷的腰窝里,“你背后的东西,是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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