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知音
冬晨给帅望上药,以同龄的男孩子来说,冬晨算得上是比较耐心而温和的那种。
可他并不是泥巴啊。
韦帅望的惊声尖叫,没完没了的哎呀哇呀痛啊,搞得他心烦意乱,筋疲力尽,巴掌大一块伤口,他汗都下来了。
后来,干脆冬晨这边抬起手来,他那边已经叫痛。
冬晨哭笑不得:“喂,我还没碰你。”
帅望□□,然后笑:“没碰也痛啊,不信我给你一下试试。”
冬晨怒吼:“闭嘴!不许出声!”
帅望闭上嘴。
不再出声,然后药水沾在伤口时,韦帅望的面孔慢慢涨红,牙齿慢慢咬紧,眼圈越来越红,那一汪泪水。
冬晨愧疚了。
虽然韦帅望表现得不坚强,简直不坚强到可气的地步,可是,这样的伤口。冬晨叹口气:“很痛吗?”
帅望没回答,只是眨了一下眼睛,那双眼睛里盈满的两滴泪水,顿时掉了下来。
把冬晨气得:“看你那熊样,还故意撞的,你他妈的敢故意撞块豆腐就不错了!”
说完冬晨就捂住自己的嘴,妈的,我都说了些啥?我怎么居然会这样子说话?
韦帅望听了冬晨的话,不但不生气,还咧个嘴笑得挺开心的样子,只不眼睛里的眼泪还在不断地流啊流。
冬晨咬着牙,呜,我不但想骂人,而且想打人,好想照着这狗小子的伤口就是一拳,为啥这小子长得这么欠揍呢?
这小子小时候猴精猴精的,怎么越长大越是一副蠢相呢?
冬晨咬牙切齿,哆哆嗦嗦地给韦帅望上完药,真是比打了一仗还累。
结果包扎的时候,韦帅望居然又有意见:“你这样子包,伤口一肿,皮就裂开,然后,我就长成开口笑了。”
冬晨好气又好笑:“那我拿线给你缝上。”
韦帅望道:“那不成包子了。”
冬晨笑得:“你不捏褶也象个包子。”
韦帅望哀怨地看着冬晨:“你长得满厚道的啊,不象这么损的人啊。”
冬晨忍笑:“嗯,你说怎么办?”是啊,我平时真的挺厚道的,我真的没这么损过人啊。
然后韦帅望一通指点,冬晨拎着条抹满了白色粘粘膏药的布条,困惑地:“这个,真的行?”
伤口对齐,胶布粘上,冬晨看着包子样的韦帅望,心想,过两天,这小子要是没把脑袋烂掉,就是个神医了。
晚饭时分,因为韩笑小朋友被禁食,所以饭菜十分丰富,冬晨为弟弟求情,纳兰道:“你真心疼你弟弟,下次别让他胡闹。”
冬晨无语。
纳兰道:“你也不用偷偷拿东西给你弟弟吃,今儿做的这些,他都不能吃。”
冬晨倒想给他弟弟弄点吃的,可是据以往的经验,未经纳兰同意的东西,给韩孝吃了,后果会很严重,而且,韩青一直在韩孝关了禁闭的院子附近转来转去,一副脉脉不得语的样子,他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去陪自己弟弟。
所以,他装了一盘子点心去看韦帅望,他倒也想象韦帅望似的晃到半夜才去,可是他在自己家,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消遣到那么晚,总不能无聊地望天吧,而且,那样做他觉得很不安。做坏人不能坦然的话,不如不做,于是,他就端着满满一盘子的点心站到院子门口。
韦帅望耸耸鼻子:“好香。”然后一副口水相:“咦点心点心,嗯,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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