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都是评分的,这样各自也服气,可现在有人可以送礼挑轻快活儿,拿高工分,他们就不高兴。可是他们没有知青的钱和粮票,也没有知青带来的城里稀罕物,更没有知青那么活泛的脑子,甚至还有人觉得送礼啥的不光彩,开不了口呢。
这种情况在先锋大队自然也有,活泛的知青就动脑筋,想换活儿,比如去小学当老师,或者去喂鸡、造纸厂当会计、砖窑厂当记分员等等。
可惜,他们发现送礼都没地送。
张根发倒是想收,可惜他说了不算。
三队四队队长也想收,可惜只能安排自己队里的活儿,其他的也管不了,就算队里的活儿,如果安排不合理,社员们也会去大队告状,还是没用。
找周诚志、周明阅等人,拉倒吧,送东西给他们他们嫌咬人,坏他们好名声,
对他们来说送的这点东西可比不上他们在大队一直以来的好名声呢,毕竟他们大队又不穷,年底都能分到钱,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一点钱物就损害自己的名声。
所以如果有人给送,那他们就直接拒绝,若是还送,就威胁就全大队通报,贴他们大Z报!
知青们可是给人贴过来的,给自己贴?
自然不肯!
所以一时间大部分人都消停下来,只有个别不信邪的还不肯罢休。
秋收不是那么轻松的,那些知青们虽然咬牙,很多人还是坚持不下来。毕竟做农活是一个长期坚持和锻炼的过程,如果不经过日晒雨淋,如果手脚不磨起水泡再变成茧子,永远都做不惯农活儿。
水泡变成茧子的过程,十分痛苦,一般人真的受不了,尤其细皮嫩肉的女孩子。
送钱物行不通,这让他们很郁闷,甚至有人后悔来到先锋大队。
因为如果去别的大队,他们可以通过走后门减轻劳动,但是现在在先锋大队,这条路却被堵死走不通。
于是,有人就想动别的心眼。
……
傅臻这些天也跟着莫茹一起拾棉花,学生们也放秋跟着老师帮工,干不了重活,可以帮忙拾棉花、剥玉米皮、摘花生这些轻快活儿。
莫茹虽然空间之力厉害,却也很收敛,毕竟现在村里住进很多聪明人,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当然,她拾棉花的速度还是别人的数倍。
快晌午时分,她们收工回家做饭。
傅臻帮着莫茹把棉花装进花包里,笑道:“你们大队有你,可真是赚大便宜了。”
莫茹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儿,有她在大队的棉花年年高产,社员也跟着分棉花。
莫茹笑道:“他们现在对我也好着呢,知道感恩,所以我也挺舒心的。”
两人说笑着,把花包抬到车上,另外有俩妇女一起,拉着地排车去大队交棉花称重。
莫茹则和傅臻骑自行车回去,路上傅臻道:“最近是不是有人去你家送礼?”
莫茹笑了笑,“有几个,被队长给骂了,再也没敢来。”
傅臻:“这些人总想搞特殊,哦……对了,我听说还有人走周诚廉的后门呢。”
莫茹摇头,“没吧。他们找叔儿干嘛?他就是个开拖拉机的,又不能安排生产队和工厂的活儿。”
“那谁知道呢,可能他们觉得周诚廉和周培基俩人虽然不是干部,但是在队里也能说上话吧。”
先锋大队的干部构成跟其他大队有些不一样的,主要是因为俩劳模以及几个工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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