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转冷,整个十月尹约都过得忙忙碌碌。
sandy那边还在为礼服纠结,设计稿定好了又推掉,连尹约都替她心疼:“算了,只是订婚礼而已,马马虎虎就行了。”
sandy却很坚持:“不行,这可是一生一次的事情,怎么能不重视。”
“谁知道呢,搞不好还有下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纪随州也在,闻言抬手,赏了她一记毛栗子。
补习班那里更是忙,作业多到做不完。还有几个不长眼的毛头小子,非要不知死活地追求她。今天这个送巧克力,明天那个给她带瓶饮料,后天有人假借给妹妹买生日礼物,居然送了她一条手链。
尹约一看那牌子不便宜,一条手链起码好几千,吓得她赶紧回绝人家,当天晚上就回家随便拔拉了一只纪随州以前送她的戒指,第二天就戴去了学校。以表明自己名花有主,一切献媚示好通通滚蛋。
爱慕者们伤心忧郁了几天,恰巧班里又来了一个年轻妹子,又漂亮又活泼,瞬间吸引了所有眼球。尹约一下子成了昨日黄花,再没人理会。
她晚上回家把手举到灯下看那戒指,边看边感叹:“你说人心怎么这么善变,前两天还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说什么非我不娶呢。结果现在,啧。”
她这么臭显摆自然没好下场,被纪随州直接推倒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之后纪随州问她:“你弟最近怎么样,有什么异动?”
“这话什么意思,我弟是犯人啊,还得监视是怎么着。”
纪随州揉她头发给她顺毛:“没这意思,这不对他有点好奇。你说他最近有吃药吗?”
这个尹约倒真没留意过。不过阿姨在管着他的药,应该是有每天按顿吃才是。
“我弟有医生证明,你别乱猜。倒是你,没了叶海辰忙得过来吗,找着替他的人了吗?”
这段时间纪随州很忙,先是把江泰的公司搅得一团成,再是揪内鬼,少了叶海辰这个左膀右臂,很多事情就得亲力亲为。
尹约时常半夜醒来,发现他还在书房工作。
她怀疑过很多人,唯独没想到叶海辰身上。可现在想想,是他再正常不过。他知道很多盛世的机密,这就跟做联线题似的,也许某道题可以指向好几个答案,可多做几道摊开来分析,最后同时有交集的可能只有一两个人。
可居然不是裴南。
白陆最近十分安静,连电话都很少打。最后一次打电话还是一个月前,听她的意思是铁定要离婚了。裴南没吵也没闹,只提出要时时见孩子一面,两人这是打算和平分手了?
想想也是,与其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倒不如痛快了结得好。至少见面还能是朋友。
进入十一月,尹约起床变得越来越困难。每天晚上被纪随州折腾个半死,导致她严重睡眠不足。有一回她实在受不了,气得大骂:“我要跟你离婚!”
说完觉得不对想跑,被纪随州一把抓过来放在怀里揉:“离什么婚,证还没领呢。要不今天先领了再说。”
尹约以为他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这人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地让她害怕。说完这话他起身拉开衣柜,随便挑了两件衣服扔尹约怀里,嘱咐她穿上。
“我还得上课呢。”
“逃课一天,婚姻大事要紧。”
尹约被动地洗漱完毕套上衣服一看,不由咂舌:“这也太喜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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