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大概是察觉到背后打量的目光,忽然侧脸看过来,目光冷淡。
左洛欢上纪越之的眼睛,并不躲闪,反而扬唇他笑了起来,甚至还打了声招呼:“纪同学,下午好。”
两人之间隔第一排到最后一排的距离,纪越之视线扫过她的脸,迅速收回,并不回复。
往常左洛欢爱坐最后一排,今天大概是实在疼烦躁,方勇给的药完全压不住,被他这么冷淡的举动惹怒了,又或许是想起那天夜里微甜混自己信息素而变湿润带水汽的鸢尾香,她抬脚朝最前排走去,就这么大剌剌坐在了纪越之的右边。
听见旁边座椅放下的声音,纪越之眉心微皱,压下心中过快的律动:她为什么……坐了过来?
左洛欢疼烦躁,面上仍然带几分笑,单手撑脸问:“纪同学,怎么好端端想起去上瑜伽课了?”
这下室内坐的同期生,闻言顿精神为之一震,竖起耳朵:好家伙,不愧是左洛欢,居然直接当面问了来。
纪越之垂在腿侧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他像是刚听见左洛欢的声音,抬眸视线不经意滑过她的唇,比以往苍白,她的伤……还未好?
他查过了,何月那天晚上用的是普通的枪,即是洞穿了身体,这么些天也该好的七七八八,除非她又受伤了。
想到这份可能性,纪越之莫名生了一股不高兴的情绪,淡声回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左洛欢撑脸继续看他,眸色深而散,她忽而收手朝纪越之靠了靠,声音又低又暧昧:“……们越之应该不需学瑜伽才是。”
她说话,眼睛特意下瞥,落在他腰上。
让纪越之立刻回忆起成年礼那晚,她抱住他到床上,哄自己松手,拿来针剂认真垂眸为他打下去的场景。
垂在腿侧是指尖经紧紧扣在掌心,纪越之用了有心神,才压下涌上来的热度,保持和往常一样的神色。
他不能在左洛欢面前表现异样,至少不是现在。
左洛欢现在说这么一句话挑衅,代表她还是将自己看做同位置上的手,没有完全或者还不习惯将他当做一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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