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并不急着...只是觉得他们都在修炼,若是将来敌人太多,我尽管不能帮忙,也必然不能脱后腿啊..”
蒲清寒这个理由很充分。
随弋将药材放入身后的药锅中。
语气有些轻飘随性。
“倒也不必”
“我不介意多保护你几次”
轻描淡写的,让蒲清寒既错愕,又莞尔。
“如果你是男儿,估计我们这些年逾三十还未嫁出去的老女人会非你不可了”
随弋开了火,转过身来,“那我可得好生挑挑”
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就在厨房内药香四逸的时候,随弋看向了窗外,语气清幽。
“帮我看一下炉子”
诶?
“有客来而不入,只能出门相迎了...”
随弋洗了下手,走向玻璃门那边。
蒲清寒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只看到蓝天白云,樱花飞舞。
而在此时,广州某个繁华地段之中。
对于广州而言,饮食是一种文化,早餐更是一种文化,哪怕这里鱼龙混杂。
江湖散人跟社会商流都在这个国家闻名的贸易之地汇聚一起,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谈生意的谈生意,还有这些年新兴的行当——武师。
更有新兴的身份——武生。
这些面容稚嫩的少年还是年轻而富有生机的青年,都对武学投掷了莫大的兴趣跟激情,这种激情是远非物理化学生物等等可以形容的。
所以广州寻常可见的早餐店里面满满当当都被这些人占满,而近日,这些武生大多看向一桌。
这一桌颇为引人注目,大概是因为那狭长的刀疤跟背负的大剑太引人注目,分分钟告诉旁人这是极其厉害的高手。
“是剑啊”
“那么大的剑,要得到允许佩戴,得是多强?至少也是S级吧”
“估计是”
“太可怕了”
不过有多少人注意到那个背负长剑的刀客在交谈之中更听从另外一个同伴呢?
那个同伴面色枯黄,身材消瘦,讲话的时候眼睛歪斜,不经意就飘过在场一些妙龄女子的神色。
当然,他的目光时常落在角落里的一桌客人神色。
那一桌有三个人,一个婀娜妇人,带着一个小孩,还有一个神色冷漠的女子。
不管是那妇人还是那女子都是难得的上乘姿色,莫说是这两个实力不俗的高手,就去其他人也时不时看过他们...
因为看得太明显,那个妇人皱皱眉,嘀咕:“东北那边的人也太放肆了”
“东北双雄刀坨、猥灵,一个擅坨风刀法,一个擅遁藏暗杀,两人联手,就是干下一个SS级高手也不在话下,因此并不好对付”
冷漠女子倒了奶酥茶,饮了一口。
“只是看他们的模样似乎也略有忧色”
“你能听到?”
“在听”
刀坨的确有些焦躁,他看到猥灵还一如既往好色,不禁更不耐烦了。
“咱们现在都这处境了,你还有心思看美人?”
猥灵闻言不以为然,“怕什么,那边不是说了,官方那边已经拒绝了...你得相信白公子的能耐,别老是一惊一乍的,让人笑话”
刀坨并没有收到安慰,而是黑着脸,道:“你说得容易,谁不知道那个随弋神秘莫测,在十年前就实力超凡,又一向手段诡诈,也不想想十年前官方那边对她有多忌惮..如果她自己来找我们怎么办?”
“你也知道是忌惮了..如今今时不同往日,她离去十年,归来之后官方又岂会没有勘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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