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浩准备将杀猪刀重新搁上去时,不知道是不是眼花,貌似瞧见遗照上的张永雄相片咧嘴对他笑了笑。
苏浩突然改了主意,“波哥,这刀我后面肯定要借用,不如现在就让我拿着,提前熟悉一下。”
波哥道:“你愿意拿就拿着。”
几人离开了祠堂,又被波哥带着参观了一下他们家。
波哥夫妻两和几个孩子基本上都住在二楼,上面有3个卧室和两个卫生间,装修打扮方面就女性化多了,儿童用的童车和布娃娃遍地都是。
三楼则被他装修成了一个书房,还有两间杂物房。
几人最后爬到楼顶。
上面没有设置栏杆,平日通向楼顶的门基本上都锁着,谨防几个小孩偷偷溜上来玩出意外。
波哥指着袁家村剩下的几家楼房豪迈的介绍道:“我爷爷刚来港岛时被人瞧不起,到处受欺负,如今我们不仅在港岛安了家建了房,我们家的别墅还是整个袁家村最高最阔气的。”
从楼顶看去,整个袁家村修建在公路两边的房子约莫七八栋,大多是两层小平楼,唯独波哥家是三层别墅,不仅最高,而且前后都有独立小院,算是别具一格。
苏浩突然指着脚下隔壁的这栋楼房问道:“这家姓袁还是张?”
波哥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这一家都是扑盖,他们也姓张。”
庄士敦擅长察言观色,趁机问道:“你们两家有矛盾?”
波哥点燃烟吸了一口,悻悻然的解释道:“我爷爷那代其实两家关系不错,因为我们祖籍就是一个地方,算是隔壁村,所以都姓张。”
“当初两人一起从九龙半岛来西贡种田,原本打算互相扶持有个照应,后来莪爷爷靠着杀猪的手艺日子越来越好,两家就有了矛盾。”
“水渠后面原本还有我们家的几亩地,我爷爷发家后到了我爹这代,直接将土地免费转让给他们家,关系算是缓和了一点,后面,他家媳妇在水渠洗菜时脚滑掉下去淹死了,那会恰好我爹在后面菜田忙活,听到呼救声赶过去时人已经沉下去了,没救起来,两家关系就一下子发展的势同水火。”
“他们觉得我家见死不救,赚钱了就开始忘恩负义,当年我爷爷和他先人都是穷光蛋在港岛互相扶持,你帮我我帮你,怎么叫忘恩负义?我们家又不欠他的。”
这种事苏浩和庄士敦就不发表意见了。
类似得矛盾在农村乡下十分常见。
不是有一句话吗,“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一面。
也许失足落水淹死那一次只是一个矛盾爆发的引子,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一家富了,另一家还穷着。
大家一起从内地逃过来港岛讨生活,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什么你能发达,我就不能?
这种贫富不均带来的心理落差一般人都接受不了,不要说邻居了,便是亲兄弟之间也一样,久而久之就会滋生一种叫仇恨的东西。
共甘苦容易,共富贵难。
苏浩想了想道:“你请我们过来是帮你查清楚一些诡异的事,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水渠中的名堂?”
波哥看了一眼隔壁楼房,收声道:“我们下去说。”
几人从别墅楼顶下来,一楼大厅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小孩们吃饭来得快去得快,都是赶着热闹的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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