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坐后堂的武悼很快就等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不是被拔掉的舌头。
而是季老头的儿子。
这个财迷心窍的东西经过一系列的套餐,已经是深刻的意识到了,武校尉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整个家都破灭,于是乎态度异常恭敬的向着武悼,把他前天带着的那个人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详细全部吐了个干净。
确实是有人,借机买通了佟萍。
让她一口咬死了自己是被小叔子玷污清白,最好是闹到水榭厅,让武校尉出来做主。
结果武悼出来做主了。
并没有按那人想的那样是强行维护了季伯常,也没有单纯的听信了佟萍的一面之词,而是像打皮球一样,通过不那么专业的恐吓,把这球踹了回去,让季家自己来正确的解决这件事。
这种粗浅的手段,也就是欺负欺负那些当官不久,容易上头的年轻人。义愤填膺之下,确实是容易冲动,把好事变成了坏事,用这招来对付武悼,说实话,如果只是看表面信息的话,还确实是有点搞头。
毕竟武心卓的偏激暴戾性格,很容易让人把他和没脑子的莽夫画等号。
所以到底是谁来搞他的呢?
听描述也不像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有些幼稚的年轻人,估摸这背后可能还有人吧,值得顺藤摸瓜。
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武悼亲自出马。
点上一队小旗,让他们去抓人就行。这一队小旗,也是有启藏初期的旗官带队,要抓一个看上去没多少功夫在身上的年轻人,自然是没有问题。就是有一点让武悼不太理解,这人搞了自己后为什么没有跑路,反而是留在了这浦东坊市里。
就像是,在等什么消息一样。
这不太合理啊。
然而更加不合理的事情很快就传来了,武悼正在用午膳时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派出去的那队小旗,居然是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回来报道了,显然是他们丢人了,不仅人没有抓到,反而是被戏耍了一番。
就这样灰溜溜的回来了。
“你们联手都拿对方没办法?”
武悼真的是有些气乐了,一群肃武堂的旗官,手上也是有各种捕捉工具,实在不行你们玩阴的都可以,但就是拿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没有办法。
这是什么?
这特么是一群饭桶!!
虽然自己的核心基本盘不在陆家坞,而是在玉山,可见到这些人这样,武悼难免是会动怒。
好在马上就有人出来劝了。
总旗吕陶主动出来打圆场,这位总旗大人和武悼走的不算近,不过自我感觉还不错,就是今天忽然有些手段的给他感觉有点陌生。
“大人,倒也不能怪手底下的兄弟们,那小子确实有些邪门,是有几分家学在身上的,而且剑招特别飘逸灵活。”
“那你上。”武悼瞥了吕陶一眼。
“额,下官领命。”吕陶脖子本能一缩,武悼的眼神让他本能的有些畏惧。
官大一级压死,况且这可不是简单的官大一级,武悼还实打实的法相武者,战力超群,若是惹怒了他,这陆家坞谁挡得住?
…………
…………
“哥,你没事吧?”
一个只能被称呼为黄毛丫头,绑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紧张的给一个少年处理手上的伤势,她虽然年纪尚小,但动作确实非常的熟练,三两下就把少年手上的伤势给处理好了,而且期间还用了某些类似于真力疗伤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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