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涉及到许多方方面面的东西。
多到于吉不可能一时半会就用语言和武悼说清楚,但他说的已经足够多了。不过武悼总觉得,这厮和自己讲这些,是怂恿自己去找左家拼命,因为自己受气运青睐的,如果左家搞事成功,可能一大批人要倒霉。
这一大批人,大概都是受本地气运眷顾的。
阴宅那里就可以肯定,武悼是受气运眷顾的了,不过他是有些特殊的,因为他不是直接受气运眷顾,他身的龙脉国运被什么东西给借走了,鼓捣一番存了起来,等需要的时候才会以武悼本身的力量迸发出来。
所以武悼会受影响。
但受的影响应该不会那么大,毕竟这颠佬的武道信念算是极为纯粹的唯我了,不管什么东西到他这里都得变得他的形状才行。
“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朝下看。”
像是怕武悼不相信,于吉指了一下这座城镇的街道。
他向下望去,却是才人群中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却是之前那位受过武悼随手帮助的少年,他的姐姐蒙受奇耻大辱而死,他便立誓要杀尽许家的猪狗。现如今再次见面时,武悼发现这少年修为大大提升,明显是已经跨入了启藏的层次。
“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可左家暗地里做的事情,终究是会带起波澜,他是如此,你也是如此,这就是必然结果。”
“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啊。”
武悼收回了视线,对于那位少年稍微留了点心。
“事实,自灵气大潮开始,我们这类人就失去了对未来的占卜把控,这只不过是因利导势罢了。”
于吉和武悼坐在二楼窗台的位置。
而少年和同伴们就在下面一无所知的走过去,一种缘分的奇妙感瞬间就弥漫而开。武悼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手的酒杯,于吉说了这么多,自己已经是信了不少,但还有一个问题是值得商榷。
“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伱眼中的左狂这么强,你为什么会跳车呢,他这样的天骄,搭配着云州第一的世家,就算是失败了,后路也多的是吧。因利导势的话,你也应该站在强的一边才对。”
这是武悼所不理解的。
于吉的性格和逻辑他摸的差不多了。
就是这个不能解释。
他需要答案,才能考虑和于吉进行更深一些的合作。
“因为我时间不多了,我们这类人只是长生,而不是永生。跟着左狂,在他成功之前,我肯定会死。而跟着你,如果能顺利搭国运,我应该还有机会搏一下飞升。”
于吉平淡的暴露出了自己的一个弱点。
他之前类似于沈天河那种玩弄龙脉的事情做了不少,就算是天天去舔蜉蝣子这个功德包,这也不是能拉的回来。
一个大限将至的疯子,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的。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超出理解和承受的,于吉这边在聊的差不多后,也不继续陪着武悼把这一桌佳肴享用,而是直接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气当中。待于吉完全消失后,武悼好奇的用筷子沾了点酒水,真力朝前探去。
空无一物。
于吉所施的秘术也很快失效,四周热闹的场景一下子回来了。
真是神奇。
武悼不禁感叹。
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正面搏杀能力或许不强,但各种稀奇古怪的秘术那是绝对不少的,这些秘术往往在生活能够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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