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悼恍然大悟。
难怪这些衣着有着汉唐之风的女官们,特别是那个几分钟给自己换了七八次茶水的混血女官愿意来和自己等候的时候唠嗑,感情自己在她们眼里是香饽饽啊。还是武悼阶级提升的太快,没有太多的自觉。
绣衣校尉。
这个官位离一州武人最高权利中心只差几步了,运气好说不定就能挤进去了呢?
况且武悼才多少岁?
十七岁啊!
肃武堂宝山分部的绣衣、虎贲、镇狱等校尉,大多都是在三十多岁,年轻点的也都是二十好几,可想而知在女官等人眼中武悼的惹目。
养眼归养眼,教坊司的女人武悼可不想朝家里领。他是能猜到,教坊司出来的美丽女人,往往都肩负着眼线等间谍职责。毕竟每年,报纸可都有报道,那些混血教坊司女子,被送回故乡的大场面。
你说这里没有混着间谍可太天真了。
不能吃,但养眼,可以享受女官们含情脉脉的眼神。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时爽,不假辞色的武悼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弄一套类似的制服给白司鱼,也让自己过过眼瘾,她算是天然的衣架子了。
武悼就和她们相互拉扯着,终于是等到了梁校尉的召见。
“你是武心卓?”
初次见面,梁书文感叹于武悼的年轻。
这位官是明明白白的地方世家人物,蟒袍多有翡翠玉石,让面相寻常的梁书文看起来不像是执掌一方的肃武校尉,而是一个闲散富贵翁。
“正是在下。”
武悼能够观察到梁书文不加掩饰的强大气血。
感知敏锐的武悼,看见的并不是闲散富贵翁,而是一头慵懒的龙象,真趴在那里不含情感的注视着自己。
相比起他曾弄死的那个启藏六重镇魔使。
眼前的官梁校尉好像还要更凶悍一些,从直觉来说,武悼觉得除非亮出注死劫,不然是几乎不能威胁到对方。但注死劫这东西太随机了,到现在他都没能搞明白,这股力量该怎么运用。
梁书文漫不经心的扫视了武悼良久。
气氛稍微变得有些凝滞。
正当武悼以为这官是不是也要刁难自己的时候,对方却是开口了。
“你很年轻,有大好前途,我就收下了伱这条蛟龙了,绣衣校尉的职责都清楚了吗?”
“路已经读过条例。”
“嗯,宝山这块地不比玉山,这里龙蛇混杂,你一棍子打下去,可能打蛇随棍,也可能是惊起蛟龙翻腾,你出棍之前往往要小心慎重,至于具体弯弯绕绕的,你自己下去体会询问吧,做好绣衣校尉的分内事,其他随你。”
这梁校尉出乎意料的好说话,甚至是有些惜才了,虽然武悼是其他派系的新锐,可他没有刁难,还稍微提点了两句。
但其冷漠排斥之意还是能够品尝的出来。
武悼拱手作揖,对其行了一礼,算是对这为数不多善意的回应。
待武悼出去后。
梁校尉才是提起了毛笔。这武悼背景关系几乎为零,又挤掉了自己的一桩好事,既然到现在运作的左家都没有什么声音出来,该怎么做其实所有人都心里有数,他暂时懒得为此费心。
倒是刚刚发生的火车袭击大案,让梁书文不禁微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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