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如的身边有不少的保镖,就在高公子他们要动手的时候,保镖们都围了上来。
秦婉如阴沉着脸,这家酒店是她名下的企业。在这里打架,那不是不给自己面子么?
就在楚天回头的瞬间,秦婉如也傻了。那一眼,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但仔细看,又没怎么见过。
心脏,也在这一刻偷停了一排。不等保镖控制场面,秦婉如快步走过来,她看着楚天说道:“这位先生,你没事吧?”楚天笑着点点头:“嗯,我没事,多谢您关系。”像,实在是太像了。
跟自己像,跟楚博涛也非常像。秦婉如强压着心绪,接着说道:“先生贵姓?这里是我的酒店,让您受惊了。”楚天笑道:“我……”姓楚,这两个字在嘴边他硬是没说出来,而是笑着说道:“我是特鲁曼公司的代表。我叫斯凯恩·特鲁曼。”
“斯凯恩……哦?您是外商?”秦婉如试探的用英文反问,结果楚天笑着用非常熟练的英文回应:“是的,女士。刚刚他们骚扰我的女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径,所以我刚才有些火气实在抱歉。”听到对方一口熟练的英文,秦婉如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一下子灭了。
自己的儿子是在东北,她一直都在找。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都找不到。
她这次回国,就是为了专心致志的找楚天。不管怎样,她都要找到楚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看着楚天那自然的亲近感和母性就好像要爆发了一样。秦婉如强忍着泪水,接着面带微笑说道:“特鲁曼先生,很高兴能见到你。您家里是海外华人,还是华裔?”
“我是华裔。当然,也是龙的传人,炎黄子孙。”楚天微微一笑,他的回答让秦婉如忍不住笑了。
她内心感慨,要是儿子还活着,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只不过,儿子人在东北丢的,而且还是在农村,到了这个年纪,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在她眼里,能有楚天这种成就的,多半也是家里颇有资产。而且特鲁曼公司,她也是没少听到这个名字,海外的杂志也都经常报道。
“董事长,这些人怎么处理?”保镖摁住那些喝醉的年轻人,非常恭敬的询问秦婉如,秦婉如仿佛如同女王一般回应:“都送到派出所,有必要让他们知道,在我这里闹事的代价。”
“是,董事长!”众人被带走,许尚远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不敢说话。
秦婉如,那是他能随便得罪的么?而且楚老板怎么说自己是外国人啊?
他不是东北来的么?但这话,他可不敢问。一旦要是坏了楚天的好是,他可担待不起。
秦婉如笑着说道:“对了特鲁曼先生,我听说贵公司是做家电的,贵公司的家电在全球也都是后起之秀,非常的有名。有兴趣聊一聊么?正巧,我也是做电子行业的,需要找到一个厂商合作,我觉得咱们挺有缘分的,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楚天笑着听,但眼眶其实在发热。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句妈他没叫出口,而是顺口胡诌了这么一句。当母亲说出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颤抖的时候,楚天更是想给自己两巴掌。
“是吗,那真巧,我看到您也非常亲切,谈当然是可以了,不过我的这位朋友,我这次是应他邀请来的。”秦婉如看向许尚远问道:“能稍微占用一些时间么?”许尚远连连点头:“当然可以!”秦婉如感激的一笑:“那多谢了。另外今天你们的消费,我全包了,算我请!略表感激!”秦婉如说完,接着伸出手说道:“请?”楚天微微一笑:“请!”秦婉如带着楚天走上楼,随便找了一个高级包房进去。
在进去之后,服务员只是端来一些高档的茶水放下。接着秦婉如又问:“听说贵公司在东北也有投资啊?”好像是叫出门电子?
楚天点点头说道:“对,其实翻译过来,就是特鲁曼。我在这边投资的。”
“我听说,这家楚门的公司老板叫楚天?你认识他么?”楚天笑道:“认识,他是个技术员,在北河无线电厂当技术员,后来被厂长诬陷,赶出了工厂。没爹没妈,跟妹妹一起长大,他那时候自暴自弃,喝酒,赌博。后来妹妹为了还债,要嫁给厂长儿子,就因为一百块钱。我就是那时候遇到他的,主要是他的收益我很看重,一问才知道,他是冰城工业大学的毕业生,挺讽刺的。”秦婉如听到之后一愣:“冰城工业大学?我先生就在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而且……他还有一个学生,也叫楚天。是北河来的。是一个人么?”楚天笑了:“那还真的有可能是一个人,这么说我的这位合作伙伴,是您先生的徒弟啊?那您是他师娘?”秦婉如笑了:“没错,我这次回来,也是想见见他的,不过时间紧,一直都没时间。毕竟是我先生带来出来孩子,现在也有在创业,我想能支持一下,就支持一下。”楚天点头说道:“那……我觉得就没必要了,基本山,我们公司对他还是非常看重的。”秦婉如一直盯着楚天看,那种感觉,就仿佛想要看透楚天一样。
她多希望坐在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楚天。秦婉如接着问:“你说他是孤儿?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父母?”楚天摇头:“好像是说过,他有父母的,但具体的不太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是他们的伤痕,我没必要都揭开您说对吗?”听到楚天的回答,秦婉如也点点头,接着又问:“那他的妹妹跟他一起?今年多大了?”楚天笑道:“嗯,关于他妹妹,现在人在国外。正在念书,学习也挺好的。今年差不多,也要二十岁出头了吧?”秦婉如笑道:“这样啊……有时间,我还真的要跟他见一见,我先生总跟我念起这个学生,他最不放心的也是他。毕竟,当时他不知道为啥,突然要求回北河,我先生很生气的,说了一些很重的话,现在又有一些后悔。我这个当师娘的,总不能看着他们师徒俩一直这么绷着对吧?”楚天笑了:“关于这一点我也经常听他提起,他说,楚教授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恩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