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叶蓁更怒!
「萧光北,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滚!」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萧光北仍不为所动,冷哼道:「叶蓁,我劝你还是别意气用事。」
「我要的那件东西,对你又没有任何价值,可我能看得出你那宝贝干儿子是你的心尖儿,哦对了,还有你这小作坊,你不是也很重视嘛。」
「现在背上了小一个亿的赔偿金的滋味儿,很难受吧?」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你干儿子出来,还能帮你还清债务,甚至再多给你百八十万的都不叫事儿。」
「否则,你这小作坊明天就会被查封,至于你那宝贝干儿子,我保证他活不过今天!」
「你好好考虑下吧。」
叶蓁一阵气急,嘴唇都被咬得发白,溢出一丝丝鲜血。
可即便再气再恼,也不敢再爆***绪。
自己这公司没了倒不要紧,可秦牧决不能出事。
虽说秦牧之前临走时说自己能处理,但在叶蓁眼中,一个初来乍到,对郑城人生地不熟的孩子,怎么可能平得掉一桩命案?
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
然而,就在叶蓁想妥协时。
「嘭!」
门脸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
正是秦牧。
「干妈,让你担心了。」
「小牧!」
叶蓁又惊又喜地大叫一声,当即就扑上去紧抓住秦牧的胳膊,满脸激动。
萧光北则皱起眉,打量了下秦牧后心中一通暗骂:「衙役司的那群人都干什么吃的?」
「自己出了那么多钱,却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利索,还把人给老子放了!」
「你就是雪妹的儿子,秦牧?」
雪妹?
听着萧光北对澹台雪的称呼,秦牧不由地一愣,随即差点没被恶心地吐出来!
当即抬手指着他,道:「你对我老妈的称呼,让我很不爽,得改。」
「要么,就直呼其名。」
「要么,也可以叫一声姑奶奶。」
刚说完,立刻又改口道:「算了,让你做我老妈的侄孙子我老妈都血亏,你还是直呼其名吧。」
萧光北没计较这些,一上来就开始威胁道:「我爱人说今天上午被你抽了一巴掌,还摔了一跤,导致动了胎气,现在还在医院保胎。」
「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好?」
提起这事,秦牧啧嘴摇了摇头。
道:「我觉得你应该处置的,是你那臭不要脸,当情人出道的小三老婆。」
「给你撂个实底儿吧,通过望气推断,你精气早就绝了,所以……」
「你懂的。」
萧光北闻言,脸色顿时一沉。
跟在他身边的其他几人,一个个的也都噤若寒蝉。
关于男性功能这方面,对萧光北而言可一直都是禁忌话题。
「小子,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
秦牧戏笑道:「说的再直白点,你后半生亏心事做的太多,心肠太恶,遭了天谴导致不会再有后了。」
「至于你那小三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和谁搞出来的,所以……」
「恭喜你,你被绿了。」
「且预测,还不止被绿了一次。」
「你!」
「别急。」
秦牧又打断
他,道:「鉴于你女儿一直都视你为敌,基本算已经不认你这个爹了,所以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绿帽男外又多了一个称呼。」
「老绝户。」
「混账!」
萧光北彻底怒了:「牙尖嘴利的小王八蛋!真以为叶蓁这***能护得了你是么!」
「动手!把他给我杀了!」
一声令下,他带来的那些武者立即就运转起一身真气,最差的也是大宗师级别。
一时间,强横的威压令这门脸内的桌椅,柜子全都震颤起来,令叶蓁一惊,立刻就挡在秦牧面前。
「萧光北,这是在我地盘上,由不得你乱来!」
「带着你的人,赶紧滚!」
「你的地盘?哼!」
「整个郑城都是我萧某人的地盘,在这里,我想让谁死就让谁死,我就是这里的王!」
「杀了!」
几个武者不再迟疑,立刻动手。
叶蓁俏脸一白,心中一片死灰,可却仍挡在秦牧面前,没移开半步,最后还是被秦牧轻轻推开。
「小牧!你……」
下一瞬,叶蓁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秦牧身形一闪,竟是化作一道雷光,从萧光北带的那几个武者身上一一穿过!
紧接着,那几个武者的胸口处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焦黑的大洞!
纷纷倒地,气息全无!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几位大宗师起步的武者,就这么被瞬秒了……
眼前这一幕,对叶蓁,萧光北无疑是极为震撼的,比起上午秦牧一指轰爆了一个社会二流子还要震撼得多!
毕竟社会二流子可都没修过武,可这些武者,却都在郑城武道界中小有名气!
「你,你……」
萧光北说话也有些磕巴,迎着秦牧那冷冽目光,一股寒意从心底直窜后脑勺!
再没了平日的大佬派头,甚至都不敢再和秦牧对视,扭头就跑!
他本就是草根出身,变通得很。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还是懂的。
可刚跑一步,一柄赤红重剑从他面前落下,「轰!」的一声直插入地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干妈,该怎么处置他。」
「要杀要剐,或碎尸万段之类的,都凭你一句话。」
「蓁蓁!」
萧光北生怕叶蓁不管不顾地真要杀自己,连忙道:「你,你可千万别冲动!」
「郑城市首见了我,点头哈腰,即便是州首都是我拜把子哥们儿!郑城武道界那就是郑某后花园!甚至在修仙界中也人脉甚广,广结仙缘!」
「我要真有什么好歹,你们可都得陪葬!」
见叶蓁脸上的厌恶之色更重,感觉自己话说的有点重,又连忙改口。
软塌塌地道:「这些都暂且不论,就说我曾和你睡在一张床上那么多年,我还是咱女儿的父亲!看在这份儿上你也不能杀我吧?」
秦牧:「……」
这萧光北,着实有些刷新了他对恶心的认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生物?
而叶蓁似乎还真吃这一套,有些意动。
在又轻泣了一会儿后,最终擦干泪,缓声开口。
「你走吧。」
「自此,你我之间的情分,便算断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