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哗然过后,便再没半点声响!
一片死寂!
天级五品!
如此成绩,即便是放在对长老级人物的考核中,那都能算得上优秀!
而放在对年轻一辈新人的考核中,那就唯有四字形容。
恐怖如斯!
冠绝全场!
片刻后,才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好恐怖……」
「这颜雨晴是谁?竟比华阳医生的孙子华不凡还强!」
「年纪轻轻,便已有如此大家风范,再潜修个几年还了得?」
「……」
上官南离此刻缓缓回过神,长吸一口冷气。
刚才她观察过,来参加考核的人只有两个女孩子,这颜雨晴应该就是刚才秦牧身边,薄纱遮面的那个白裙女子。
真被秦牧给说准了!
这般恐怖的医道天赋,比起华不凡来岂止是强上一点点?
简直就是强亿点点!
两人都完全没可比性!
「好恐怖的医道天赋……」
「如此女子,怎会甘愿委身于那无耻的登徒子?」
心中一阵纳闷时,就见庄楚瑶,颜雨晴两女肩并肩地走了出来。
而在他们身旁,则围了不下十名医道府内长老级的人物!
就连平日都不怎么管事的府主任重远都被惊动,不顾身份地跟在颜雨晴身边,如保镖般地为她撑着一把伞,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无比殷勤!
此等医道天骄,横空出世!
且还是出现在他们扬州医道府的外招考核中!
任重远深知在此女面前可不能端一点架子,只要她能同意加入,自己哪怕装一装孙子都行!
他确信,有此女在,要不了几年,扬州医道府就会顶替中州医道府的位子,毫无悬念地成为九座医道府之首!
然而,面对任重远和一众长老的极力拉拢,两女却一直都是一副很不感冒的样子。
「任府主,感谢厚爱,但我真的无意加入贵府。」
颜雨晴婉拒道,心想着自己身边有秦牧这么一根大腿抱着,加入扬州医道府对自己而言那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也不想加入贵府。」
庄楚瑶紧接着道:「之所以来参加贵府的招新考核,只是单纯想为大能出一口恶气而已。」
「让某人和扬州医道府的几位高层知道一下,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嗯?」
任重远顿时紧皱起眉,再看看脸色瞬间变得不太自然的段正弘和在场几位长老,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这次考核的难度系数,为何突然定到了地级九品这么高?」
见一时没人回答自己,任重远老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怒色。
「说!」
「到底怎么回事?!」
被他死盯着的一个长老抽了下嘴角,便将段正弘想赌一口气的事说了出来。
「胡闹!」
任重远狠狠瞪了那段正弘一眼,喝骂声后又开始一通好言好语地挽留起两女。
两女在他眼中,已然成了未来整个大龙国医道界中最耀目的一对双子星!
可见两女态度坚决,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庄姑娘,你刚才说要为大能出气?」
「你说的那位大能,该不会就是这位年轻人吧?」
任重远一指秦牧,两女异口同声地点头道:「对!」
「就是他!」
「我二人能有现在
的成就,全都是他教出来的!」
颜雨晴道:「如果不是在大能身边受教半个多月,以我的能力,考核撑死也只能达到地级八品的程度。」
庄楚瑶则道:「如果不是在大能身边受教了三两天,我就更不堪了,此次考核怕只是能刚到地级。」
众人:「……」
如此说来,这个青年才是最深不可测的那一个?
两三天时间,教出了一个天级二品?
半个多月时间,就能教出一个天级五品?
这青年若真有这本事,妖孽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只是这事儿听上去,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了吧?
「嘁!」
「扯淡!」
段正弘喝道:「分明就是你二人花痴,想强行往这小子脸上贴金!」
「他如果真像你二人说的那般厉害,早应该名震天下了!怎可能现在还寂寂无名?」
任重远等一众医道府高层觉得这话倒有些道理,上官南离则看向秦牧,蹙着柳眉低语道:「能不能说句话?」
「两个未经世事的单纯女孩子给你脸上贴金,你就这么坦然受之,不觉得脸皮太厚了么?」
秦牧:「……」
没好气道:「好歹我现在也还算是你未婚夫,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我牛逼一点,你也能跟着脸上有点光,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上官南离气笑一声,又要开口时,俏脸却「唰!」地下惨白一片!
檀口微张,在吐出一小口肉眼可见的阴寒之气后,便捂着胸口踉跄了几步,仰面倒地!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距离上官南离还算近的华不凡反应最快,一个滑步就冲过去将她揽住,不至于让她后脑勺着地。
而这么近距离一看,突然发现这上官南离这女人,除了感觉冷一些外好像也挺不错的!
而且还是和陆思思齐名,都为沪城四美之一,要是自己答应她加入华康药业,她则答应做自己女朋友的话,似乎……
也挺不错的啊?
正当他想入非非时,却感觉到上官南离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极致寒气,令自己瞬间就遍体生寒!
怎么回事?
华不凡为之惊诧时,已冲过来的段正弘沉喝一声。
「华少,快松手!」
随即便接过上官南离,快速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先是运转真气护住自身,这才敢伸手搭在她手腕处为其诊脉。
渐渐地,神色变的愈发凝重。
任重远等人似乎也都对上官南离的情况有所了解,围过来后纷纷问了起来。
「老段,情况怎么样?」
段正弘沉默不语,继续细细诊脉,两分钟后才收回手,缓缓摇头。看書菈
「情况很不乐观,南离身上的寒毒又复发了。」
「且这一次来势很猛,单凭我,怕是已很难再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