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血红色的天空，还能令人联想到什么呢？

“别勉强自己，虽然你一向说话都口无遮拦，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起来！你的守护对象可是整个天之帝国修真者联盟，这可不能懈怠啊！你身上的背负的人命，比我多！要知道，即使是在小的蝼蚁也是生命！”

“谢谢你，仙灵！我现在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也蛮不错的吗！”

“……按你这意义，似乎是指我原来就坏了？”

骨头咯蹦咯蹦声响起……

“救命啊！……仙灵杀人啦！”

为了能冲淡，即将离散的伤痛，这些平常不会配合的装傻行为，似乎也可以被理解吧……

……

忽忽……忽忽……喘息声……

沉寂的领域中回荡的是是二人急促呼吸声……

于把酒问全身上下破烂不堪不同，波风•水门的一切依旧是那么工整，就像是刚烫过的西装一般……

嗒……嗒……

声音被空间的回荡拉长，就好比时间、空间，在此刻，或许早已被命运定格。

“这已经是你我间的第几次交锋了？把酒问！说真的，我真有点搞不懂你，如此高贵的你，为什么要为那些低贱的蝼蚁去牺牲自己伟大的性命？是为了仙灵吗？还是为了上清？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在里面？”

对于波风•水门的不解，把酒问这个整日用酒来迷惑自己的猥琐老头也只好报以傻笑，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出能够应对波风•水门应答的字眼。

“哎……就知道会一事无成，哎……算了，我也不问你了！只是我想，这一切应该和那个仙灵有关吧！”

说到这里，波风•水门稍微停顿了一下，撇了眼把酒问，在看到他的震惊之后，满意的笑笑，继续说道：“其实在这段时间的跟踪调查之中，作为半神的我，已经知道了许多东西。这些原本东西如果根据我的身份来看，或许不应该知道。但我想，如果这些秘密都有所关联，那么自然之道选择仙灵的真正原因，或许我也就有些明白了！但那个秘密过于惊愕……惊愕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

“哼！别装出那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我可以告诉你，仙灵龙凤其实上是……”

筋疲力尽的把酒问根本无力反抗，只好任由波风•水门贴近自己的耳畔低语……

“什么！这不可能，仙灵是神州界的人，怎么可能是！……”

“哼！怎么不可能？哼！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命运法则就是这样，在常人思想看来，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却总是出现，好了，你也该去死了把酒问！放心，我会将真相掩饰好的，安心去吧，曾经的最强剑仙把酒问……”

“唔……可惜，命运是不会改变的，逆天的人终究只会有他一个！我的懦弱，也是为了仙灵的命运……可惜……”

汩汩…..鲜血染红了波风•水门的衣襟，意识散去，一切都很完美的被淹没，命运的真相，静静的等待后人去发掘，等待着瑰丽被破开的一天，那天或许很远，但事实上很近、很近……

轰！领域宛如焚烧后的灰烬，散落在天空，波风•水门将利剑刺向了把酒问的胸膛，但这一切都是波风•水门精心布置后的场面，所以……

“波风•水门！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

声音很大，可是，他们都听不见……

“好了，斗魔宗的危机暂时解除，天之帝国众人，不要悲伤，三天后例行国葬！”

“嗯……”无奈中，仙灵也只好放弃一时冲动，去追他的想法，跟着三女回到了皇宫中，上清布置好的房间……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在流逝……

火葬前一天……

“火葬？把酒问师傅竟然选择火葬，这……”

“没什么好惊讶的！”上清凝视着仙灵，好似想从他身上找到属于把酒问的印记，但之后不久，他便放弃了。

全身紧贴装饰瑰丽的墙壁，双手捶打的力道不断增加。

而然仙灵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只好陪着他，渡过最难熬的一个夜晚。

“仙灵，其实你知道吗？把酒问其实大人并不喜欢水，在作出选择之后，他甚至厌恶自己的存在，纵容了傲天，也就等于是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妻儿和我那些从未谋面的师兄。

水也好处也有坏处，我选择了火葬的原因是他希望自己能有勇气去承担现状！当年的铁三角就是六途散人和神秘仙人以及师傅把酒问！

其实三人都原本是神级，六途散人的意外，其实有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师傅的心软，没有在六芒圣天使界下狠手，导致目的破裂，进而致使六途散人功力大减，甚至被剥夺了神级的能力，而神秘仙人为了保护被强敌气势震慑住的师傅，爆发了自身所有能量，所以实力也是大减，回来之后，把酒问师傅竟然又做了一件蠢事，就是帮助逆徒傲天返回斗魔宗！！！”

得知把酒问心中部分纠结的仙灵，大惊：“什么！怎么会这样，把酒问师傅应该是一个很英明果断的人啊！他怎么会？”

“哈！哈！哈！哈！哎……谁都有这种时候，就连师傅也不例外，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我希望你别走上那条路！上善若水境界，并不意味着要仁慈！”

“仁慈……”

“是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

……咣咣……

第二天早晨，不平静的事件，却要在平静的一天发生，命运始终是那么神秘，不肯向外人透露属于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