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裙。
确实挺露。
“我去换一件。”她转身去了衣帽间,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另一条睡裙,黑色,蕾丝,极尽诱惑。
顿时觉得还是不换的好。
手指在一排衣服上划过,想着找一件别的衣服当睡裙穿。
可韩夫人准备的衣服都是时装,实在不适合当睡裙。
她从衣帽间出来,看了眼韩子赫,“算了,不换了。”
不、不换了?!
韩子赫看着她,湿嗒嗒的头发将睡裙的前胸部位打湿了,轻薄的料子紧贴在肌肤上。
他视力极好,能清洗看到她文胸的颜色,以及露出来的半截雪白。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鼻尖也热热的。
他慌忙捂住,想要逃离。
秦暖边擦头发边转过身来,“吹风机在哪儿?”
“在、在……”
“你的手怎么了?”秦暖皱着眉,上前一步靠近他,看到有血从他指缝里流出来。
“我、我……吹风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话落,他飞快地钻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韩子赫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鼻子下两道血迹。
妈的!
真丢人!
他抬手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拧开了水龙头,冲洗血迹。
顺便拧开了花洒,冰凉凉的水从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不是会变傻。”
自觉楚心之不该是不理智的女人,她警惕性高,对人的防备性强,应该不容易轻信人才是。
怎么就对盛北弦死心塌地呢!
他嫉妒!嫉妒死了!
左恒摸了摸鼻子,“爷,我这、我也不了解女人,你问我不是白搭么?”
慕浥枭嗤笑,长腿搁在茶几上。
“再去拿瓶酒。”他强调,“要烈的,越烈越好。”
左恒扫了一眼倒在茶几上的酒瓶子,“爷,你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
“废什么话,让你拿你就去拿。”
左恒硬着头皮,点点头,转身出了包厢。
也不知道爷见了楚心之发生什么事了,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