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放心。”林辰郑重其事的说道:“只要我们低调点就是,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惹事。”
“恩…”秦瑶沉思了会儿,其实心里也舍不得林辰,清甜一笑:“好吧,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就随你吧。”
“媳妇真好,那待会我们就跟伯父打声招呼,明日就启程吧。”林辰笑道。
“不如多等两日如何?毕竟天漠在碧云门的分量不轻,若是得知天漠惨死在外,我总担心会给秦府带来麻烦。”秦瑶满脸堪忧。
“那好吧,就听你的。”林辰微微点头,其实心里也感到不太踏实,因为所认知的二长老天华,可是极其护短。
巧就巧在,昨日刚与天漠闹了冲突,若是找不到林辰的话,这源头自然就得找上秦府了。
不过林辰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只要是伤害了自己的媳妇,就是天皇地府,也得被林辰给翻了。
果然!
二长老天华听到昨日的消息,这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威信,大是震怒。
本来碍于大长老碧海的权威,岳峰本不便追究,但作为自己的爱徒,也不可能不闻不问。便想要去找天漠去询问一番,却发现天漠竟不再执法堂面壁思过。
接着!
岳峰将每日随从天漠跟班的那位小弟子叫唤了过来,那些小弟子哪里承受得住岳峰的威严,一下子什么话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这孽徒,可真是好不争气!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想得出来,真丢了本座的脸!”岳峰大发雷霆,但想到自己义子爱徒彻夜未归,心神不宁,便想要前去青云镇前去一探。
……
秦府!
入迁青云镇,以秦府的实力,很快就在这个小城镇站稳了脚。择了块宝地,如火如荼的重建着秦府的府邸。
有强权家族坐镇青云镇这个小城镇,镇民们也感到非常高兴,起码能够得到更多的庇护。而且一个家族势力,也能带动整个城镇的经济发展。
所以,有许多镇民,得知秦府安居在青云镇,甚至还纷纷前去帮忙。
青云镇外!
咻!咻!~
剑影舞动,剑气纵横,两道残影,正切磋着剑艺。
的确!
秦瑶拥有了念心之后,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剑艺,再加上林辰的精心指导以及秦瑶本身的悟性,受益匪浅。
咻!~
剑光闪掠,林辰轻巧而精准的一剑,把握力度,轻轻逼退秦瑶。
“不错,这段时日同我修为,你的剑艺提升诸多,只要再多加磨练,应该就可以领悟大成剑心了。”林辰笑道。
“呼~”
秦瑶轻呼了口气,跟林辰切磋,确实进步很大,只是对自身精神压力与消耗不轻,一个时辰下来便感疲惫。
“好了,修行得循环渐进,不能过于强求激进。好好闭关思悟吧,我会为你护法。”林辰笑道,知道秦瑶是累了。
“恩。”秦瑶轻轻点头,正欲坐关。
忽而,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传荡而来:“真是意外,想不到这小小青云镇,竟然会有小兄弟这等剑修高手!”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华服,仙风道骨,体态威仪的老者,步沉而来。表情沉肃,目光炯炯,明显是来者不善。
秦瑶心下一惊,一眼认了出来,立马行礼道:“弟子秦瑶,拜见岳长老。”
不错!
来者正是碧云门的二长老,岳峰,修为已臻三转金丹境。
闻声,岳峰冷眉一挑,语气带刺的说道:“噢,原来是小瑶啊,还以为是离开了碧云门,到了大宗门进修,就看不起本座这位小长老了。”
“弟子不敢。”秦瑶惶然道。
而林辰在碧云门的时候,除了自己师尊与掌门之外,对其他长老本身并无好感,所以并不用买岳峰的情面。
而岳峰直接无视林辰,沉声问:“本座听说,天漠知道你们秦府在青云镇落脚,特地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可有见他?”
“这…”秦瑶一时难以回答。
“恩?有什么话还不方便说吗?”岳峰面色威沉,隐隐之间,大有压迫之意。
秦瑶内心惊惶,撒谎并非是她擅长,便对林辰投去求助的目光。
“人我们是见了,该走的也走了。只是想不到岳长老会这么上心,时刻关注着自己爱徒的行踪,只是不是听说天漠道友关禁闭了吗?怎么会得空下山呢?”林辰带有几分讽刺说道。
岳峰皱眉,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辰,确为不凡,颇为不悦的问道:“想必小道友就是昨日在我碧云门闹事的主吧?”
“闹事?晚辈倒是没听明白,这不应该是天漠道友滋事在先吗?”林辰反问道。
岳峰气得老脸一红,自己爱徒做了什么可耻之事,心知肚明,还真没有十足的底气去质问林辰,只能站在碧云门的立场上沉声道:“我们碧云门虽小,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地方!而且门有门规,但凡外客,都必须得经过长老的同意,而且还得在门中留个拜访记录。天漠是按照门规行事,是你们藐视门规,难道这不是闹事吗?”
“这个问题,碧海大长老已有判定,岳长老若有异议,不妨可以去请碧海大长老过来。”林辰淡然道:“对了,昨日在碧云门,晚辈与碧海大长老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
岳峰阴沉着脸,大是恼怒,沉冷道:“听你这话,是想拿碧海大长老的身份要威胁本座是吗?”
“不敢,只是想求个公道而已。”林辰道。
“本座没兴趣跟你谈什么公道,现在只问你,天漠何在?”岳峰板着脸问道。
“岳长老这话不合逻辑吧?你就是要找人,也不是跟我要人。”林辰语气冷淡。
“天漠昨夜就在青云镇,今日便失去了行踪,不问你问谁!”岳峰冷哼道。
“那就更有问题了,我听小瑶说,她跟天漠道友往来并没有什么交集,这大半夜的前来寻访,不合道理吧。”林辰嗤之以鼻。
“你…”岳峰气得面红耳赤,自知理亏,又无凭无据的,还真难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