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把家里的旧被子拆了洗洗补补,现在添添新棉花,特别是高氏老两口的。
那两床被子沉得唐妙几乎抱不动,想得她直心疼。那被子似乎从她出生就一直在盖,算了算是父母成亲时候的,如今里外补了很多补丁,棉花变成黑灰色结结实实又沉又不保暖。
这些年来撕撕补补也好多次,说起来早就该换掉,可高氏不舍的。家里条件紧张的时候尽量把好的给儿女用,宽裕一点之后又想留下好的给儿女做成亲的新被子或者卖钱。
自己的被褥想想反正已经二十多年,再盖些年也没关系,一来二去凑活过去就可。
第二天高氏让景椿装了麦子陪她去小姑家商量订做大饽饽的事宜,景枫回家家里肯定要请流水宴,还要预备办置他的亲事,这些都要提前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唐妙和杏儿在家里缝被子。
前一阵子把家里的旧被子拆了洗洗补补,现在添添新棉花,特别是高氏老两口的。那两床被子沉得唐妙几乎抱不动,想得她直心疼。那被子似乎从她出生就一直在盖,算了算是父母成亲时候的,如今里外补了很多补丁,棉花变成黑灰色结结实实又沉又不保暖。这些年来撕撕补补也好多次,说起来早就该换掉,可高氏不舍的。家里条件紧张的时候尽量把好的给儿女用,宽裕一点之后又想留下好的给儿女做成亲的新被子或者卖钱。自己的被褥想想反正已经二十多年,再盖些年也没关系,一来二去凑活过去就可。
这次唐妙和杏儿趁着父母都不在家把他们旧被子的粗旧棉花拆掉大半然后絮进新花。把换下的陈旧棉花留着掺新花做其他的东西,像马车上的垫子,盖腿的毯子等。唐妙寻思柳无暇的手冬天会生冻疮,便想给他做副棉手套和套筒。
中午杏儿做了饭,正收拾要给秦小姐和吴妈送的时候,她们恰好进来。秦小姐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对襟袄儿,衣襟边缘用墨绿色缎子镶边,绣着简洁细致的玉簪花纹饰,头上盘着简单的发髻,下面垂着两条绑了淡青色发带的辫子。发髻上插了一枝普通的金钗,垂着几颗米粒大小的珍珠,随着脚步在鬓盼颤悠悠地晃着。
柳无暇本来在西屋读书,杏儿做饭的时候他出去给牛槽里添了两筛子铡碎的玉米秸,进来恰好和秦小姐主仆打了个照面。
吴妈热络地道:“小姐,这位是密州县柳公子。”她用一副是他是他的表情说话,秦小姐看得真切却也并不激动,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只是福了福见了礼。
柳无暇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秦小姐的脸,作了揖然后请她们屋里坐,他则在外面帮杏儿搅和猪食。
吴妈和秦小姐跟杏儿招呼了一下进了东间,见唐妙在缝被子,吴妈笑道:“三小姐,这位柳公子真是不简单,读书有读书的派头,干起家务活来也不善乎。”
唐妙笑着缝好了最后一趟,咬断棉线打了个结,忙卷起被子请她们炕上坐。
“无暇哥哥厉害着呢!”她笑着回道。
吴妈笑眯眯地看着她,打趣道:“三小姐,我看柳公子跟咱家可真是一家人儿!”她的意思不言而喻,秦小姐蹙眉,看了她一眼,嗔道:“吴妈,你就别为老不尊了!”
唐妙却没听出来,笑道:“那是,无暇跟我哥哥关系特好,我娘恨不得他是我家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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