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礼极尊长幼,对方无论势力还是年纪都比自家大,王政自不会托大,先前微微一欠身,以自居其下,旋即朗声道:“晚辈王政,见过扬州牧。”
听到这年轻而陌生的声音,席不少人此时都转过头来,视线瞥向王政,下打量起来。
而看到王政远胜一般人的体形神采,袁术亦是双目一亮,哈哈大笑道:“足下便是青州王御寇乎?”
“你我既为盟友,不必如此拘礼。”
“王刺史,可否策前几步?”
王政不解其意,不过从袁术的称谓来看,加语气十分亲近,既如此,他倒也不好说什么,便点了点头,直挺身子走去。
此时袁术也坐正了身子,又细细瞧了王政好一会儿,啧啧称赞道:“真是少年英武,卓尔不凡啊。”
“无怪乎当日临淄一面后,阎象在本侯这里时常称赞,更评语‘勇而有威’,大善,大善啊。”
“见到御寇乃知后生可畏。”说到这里,袁术叹了口气,道,“本侯方觉日月若驰,老将至矣!”
他嗓音柔和悦耳、斯文平淡,又语调轻缓,虽然才见面就赞不绝口,更直接对王政以字相称,却全没有突兀之意,反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州牧春秋鼎盛,正是成就功业之时。”王政客套了几句,旋即道:“政此行西来,面见尊者,徐州百废待兴,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好在前番新得一郡,盛产人参,还望州牧笑纳。
”
“你这后生,就是礼节多。”袁术呵呵一笑,顺手接过他的礼单,看了两眼,道:“泰山人参可是好东西啊,哎呦,还有白酥梨啊...这可是徐州丰县特产,贵为贡品,天下闻名,本侯昔日为中郎将时曾吃过一回,至今犹在回味...”递给先前传话的太监,携了王政的手,笑道:“御寇深知吾心啊。
“此食飨之礼,正合吾口腹之欲。”
招手叫众人过来,一一介绍。
此时正是袁术的鼎盛之时,手下文武极多,不过王政表面客客气气,眼神却在殿内左右不断顾盼,每见一人,未听名讳,先看长相,全然一副以貌取人的模样。
只是始终没听到那个极为期待的名字,不免令他大为悻悻。
靠,都是无名小卒啊。
吾的公瑾兄呢!
袁术虽没留心到他的异样,可文武群臣却不少人看出王政的敷衍,只以为是此子少年成名,心高气傲,不曾把他们放在眼里,登时便不少人在心中暗骂竖子不已。
“州牧帐下人才济济啊。”眼见袁术都介绍完了,王政终于没忍住,问道:“额,这都...到齐了?”
“除了伯符忙于军务,此时不在寿春。”袁术笑道:“本侯帐下英才,皆汇聚于此。”
“怎么,御寇。”终于发现王政有些失落,袁术调侃道:“莫非与伯符一见如故,不见道他,心有失落?”
“哈哈,不要紧,你既然来了扬州,早晚都能见到了。”
谁要见那个装笔货啊。
王政干笑两声,不过从目前来看,袁术还是很抬举他的,你敬我一吃,我自然敬你一丈,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也回敬般地抬举了下孙策:“伯符兄才是真正的少年英才,政不如矣。”
“不过此等英才,若无州牧这等伯乐,亦是赤金藏于沙砾,难放光彩。”
他们说话的功夫儿,无数美婢花蝴蝶般地穿梭于宫殿内外,一坛坛美酒尽数端来。谷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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