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在饭店摸了根牙签出来,此时走在大街上,左手夹着香烟,右手用牙签剔牙,斜着眼东张西望,近似贼眉鼠眉,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踩着人字拖的小弟,杨天佑现在跟古代带着打手收租的纨绔大少差不多,一脸的痞相,让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绕道而行。
“天哥,你好杂!”牛娃子嘿嘿笑了起来。
巴中人说杂,就是说混的意思,不过杨天佑现在看起来的确就是一个十足的混混,牛娃子可没夸张。
杨天佑撇了撇嘴,斜视牛娃子一眼,骂道:“你才杂,老子这叫个性!”
“个性你妹啊!”牛娃子低声嘀咕一句。
杨天佑破口大骂:“狗日的,你说啥?”
“嘿嘿,我说天哥英明神武。”牛娃子赶紧凑过来讨好道。
抽了一口烟,杨天佑在三号桥的草坝街路口停了下来,不远处的巷子里,摆放了几张台球桌,杨天佑有点手痒了。
“老大,咱们去打球吧!”张炎焱也是双眼放光。
三人在永安的时候也经常打台球,不过杨天佑的技术不咋的,牛娃子与是半罐水,倒是张炎焱的技术好一点,但也算不得高手。
“打就打,老子还怕哪个不成?”牛娃子也来兴趣了。
没想到杨天佑看了看时间,却道:“算了,还是先去订车吧,早去早结束。”
两人一听,没有意见,杨天佑担心再遇到像刚才坐出租车的那种状况,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了,于是跑到一边的摊位前,向一位老板打听巴中的车行在哪里,对方讲了之后,杨天佑又问清了方向,这才带着两位兄弟一起步行过去。
老板说得很清楚,车行集中在江北一带,过了桥往左直走很快就到,可杨天佑三人却是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这才看到车行的标志,杨天佑有点郁闷,牛娃子和张炎焱也直抱怨,早知道隔得这么远就打车过来了,在巴中城打车可是便宜,上车的起步费才三块钱,实在是便宜得没谱啊,现在都是有钱人了,哪还用得着走这么远的路,而且永安镇的人就是有个坏毛病,不喜欢走路,到哪都喜欢骑车坐车,可想而知,二十分钟,对杨天佑三人来说,的确是太久了一点。
杨天佑也不爽啊,随口骂道:“狗日的,那个死老板儿整我们冤枉了嘛,早知道这么远,鬼才走路。”
三个家伙打扮得像是山里出来的土农民一般,舔着嘴唇一起走到附近的一家车行,看了半天,全是大众车,没什么兴趣,不过里面的工作人员也对他们没什么兴趣,凭三人这副尊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买得起车的人,不过三人一脸痞子相,像足了混混,倒也没有人敢对他们指手划脚或是撵他们走,只是冷淡的站在远处,根本就不过来招呼。
走出这家车行,车娃子就开始抱怨:“奶奶的,这都什么服务态度啊,也太差劲了吧?就算想买,老子也不会买他们的车!”
杨天佑嘿嘿一笑,道:“就是就是,这种态度,买个毛。”
可接下来连续走了几家车行,就根本没有工作人员对他们热情过,三人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站在马路上,张炎焱小心的道:“老大,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了。”
杨天佑一愣,道:“啥道理?你又发啥感慨?”
叹了一口气,张炎焱一本正经的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这话还真是有道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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