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云平这才想起他来的目的,心间一凛,他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做事一向喜欢直奔主题,这次竟然会忘记初衷,只和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些已经足够他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心里顿时坚定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顿时严肃起来,眼里习惯‘性’的闪过冷光,梁宜梅只觉得遍体生寒,就听到他问你还记得你父亲去世后身上带的吗不跳字。
梁宜梅暗自打了一个寒颤,话在口里打了两圈,才道我那时还小,父亲过世时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这说的是实话,她那时还没来呢,活着的是真真的梁宜梅,可是那时梁宜梅也才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记住事情才怪呢。
侯云平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你哥哥呢,他们有没有提到些?”
梁宜梅摇摇头,“他们也还小呢,要不是大伯说起,我们都不……”说着梁宜梅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是不是出了事?”
侯云平踌躇了一下,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不跳字。
梁宜梅心头一跳,却歪头想了想,然后迟疑的点了点头,侯云平眼睛一亮,“你那时候也才四岁吧,就能记得呢?还能认出我来。”
“我没有认出你,是小老鼠认出你的,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救过一个大哥哥。”梁宜梅可不想被当初妖孽。
四岁的孩子的确会有一些印象,侯云平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道那时你给我拿了一件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四哥的,里面有一个牌子,可是除了牌子外应该还有其他的,我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印象?”
难道皇后就是为了里面的?
梁宜梅摇摇头,“我不,哥哥们也不,我当时还不衣服里面有牌子呢,只以为是爹爹的衣服,可是哥哥们连有这件衣服的事都不呢,还是大伯提起,加上我有了一些印象才想起当初是你拿走的衣服。”
梁宜梅见侯云平静默下来,思索着,想了一下,问道你想找?”
侯云平看着她翼翼的样子,觉得这件事还要他们的帮忙,就告诉她,“我四哥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时候身上带了‘药’,我们要找到它。”
“‘药’?”
侯云平不知如何表述,想起那个暗卫的表述,道一种充满生机的‘药’。”
低头见梁宜梅‘迷’茫的看向他,他就笑道我也不是‘药’,可是它能救人命。”
梁宜梅好奇道病都能治吗不跳字。
“自然不是,”侯云平得到了答案,也不急着走了,只和梁宜梅聊天,“‘药’哪里是能‘乱’吃的,不过这‘药’能治太子的病。”
语气里有一些惋惜和唏嘘,梁宜梅一震,想起他和皇后的敌对身份,又想起这几天秦叔送来的信息本里提到的几件事。
梁宜梅就目光奇目光炯然的看着他,突兀的问道你想治好太子?”
侯云平的心‘性’何其坚韧,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梁宜梅,不语。
梁宜梅脸上闪过迥然,然后觉得她本来就应该这些,就理所当然的看向他。
侯云平看他微微仰着头,一副强自镇定的样子,就扭过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梁宜梅看着他这样子,心里恼怒,就口不择言道喂,你不是和皇后有仇吗?还去救太子?你可别说君臣之义,我可不信。”
梁宜梅就见侯云平的肩膀不耸了,只是微微低着头,不语,梁宜梅想到他四哥也死了,她说这样的话好像的确不好,心里有些歉疚,“你别难过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侯云平突地抬起头来,眼睛晶亮的看着她,梁宜梅就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里面哪有伤心难过,满满的是笑意。梁宜梅再笨也被耍了,心里一气,抬起脚来就踢了他一脚……
侯云平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梁宜梅的这一脚给他搔痒痒还不够呢,他自然也不会介意,只是冲她笑,见梁宜梅还要再踢,她是真恼了,就上前抓住她,解释道皇后和太子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梁宜梅抬头瞪向近在咫尺的侯云平,“太子是皇后的,他们是一家的。”
侯云平低声道皇后支持的是五皇子。”
“啊——”
侯云平看她张大了嘴巴,眼里闪过笑意,刚要打趣她一下,才两人靠得太近,他手里还抓着她的手,连忙放开退后两步……离远一些了,才梁宜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心里闪过不舍,眉头就微微皱起。
梁宜梅没有侯云平的异常,只在心里快速的计算着,“那岂不是说皇后和太子是在对立面的,你现在站在太子这边,想来胜算更高一些,那长平侯府呢?长平侯是支持太子还是五皇子?还有辅国公府,他们是和长平侯一条心还是有的打算?寇家和韩家是和太子绑在一起的了……”
侯云平眼里闪过赞赏,替她分析道长平侯府和辅国公府都认为太子有治国之能。”
也就是说是他们都是太子党了。
“只是太子的身体不好,这几年更差了,当年我四哥带的‘药’就是要给太子服用的,只是我也是最近才,时隔多年要找到只怕很难了。”
太子也是皇后的,就算她比较疼爱五皇子,想让五皇子当皇帝,那也没必要为此要太子的命吧?无不少字那可是她的亲生。当然,皇宫里的人的思想是外面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历史上为了另一个而反对亲生当皇帝的又不是没有过。
侯云平看着梁宜梅疑‘惑’不解的眼神有些难堪的转过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