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群卒子以后有罪受了。”老五俯视下方忙碌的兵卒。
“无有所为,何來所得?”莫问莞尔一笑,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修养的积蕴,他的心情平稳了很多,那两个可恶的泼皮僧人在其眼里不再面目可憎,因为他们已经为自己的愚昧付出了代价,那就是他们永远都只能活在悲苦的底层。
“这校尉当的不容易啊,得伺候他们好几年。”老五振翼南飞。
北方的冬天很是寒冷,巨蝠不似飞禽,体外无有羽毛,于寒夜飞行很是辛苦,三更时分二人落下烤了烤火,待得老五体温回升继续升空南飞,二人此时都是有家室的人,回家的念头很是强烈。
四更五更相交之时,二人到得上清观正北三百里外,莫问敏锐的察觉到前方一百五十里外出现了两只飞禽的气息,根据气息來判断应该是两只大型的鹤类。
“老爷,前面有两只鹤。”老五说道。
“你怎么知道?”莫问随口问道,老五变化兽身之时也有感知能力,但感知能力很弱,达不到百里。
“我看见的。”老五耸了耸脖颈。
莫问抬头前望,只见前方一朵浮云旁边悬停着两只巨鹤,一白一青,翼展都超过了五丈,这种体形即便在载人的鹤类之中也算很大的。那两只巨鹤的背上都载着人,鹤背上的人头戴斗笠,身穿夜行衣,由于是坐在鹤背上,无法判断是男是女。
“老爷,那两只鹤脚上抓的啥?”老五悬停于一团浮云之后,探头打量着前方的两只巨鹤。
莫问闻言皱眉未语,鹤背上二人的奇怪装束已经令他很是起疑,而那两只巨鹤双爪抓负的东西更令他警觉,那是两只水缸大小的圆球,在星光的映照下偶尔有黄光闪现,当是铜铸。根据巨鹤煽动翅膀的频率來看,那两只铜球并不十分沉重,由此可见应该是空心。
二人说话之间,那两只巨鹤离开隐蔽的浮云向西飞去,老五振翼攀升,到得高空俯视跟踪。
“他们可能是道人,不要离的太近,保持百里。”莫问出言叮嘱。骑乘巨鹤的夜行人虽然隐藏了自己的样貌和衣着,却无法隐藏巨鹤多为道人坐骑的事实。
“他们深更半夜的跑昆仑山干啥?”老五疑惑的问道。
“跟去看看。”莫问摇头说道,那两只巨鹤所在区域离上清观有一百五十里,正是这一百五十里令他起了疑心,这一百五十里是紫气道人感知的极限,对方选择在上清观一百五十里外的地方悬停,很有可能是为了躲避他的感知。
老五听得莫问言语,小心的保持着距离,那两只巨鹤抓负着铜球一直西飞,不多时进入了昆仑山外围,到得昆仑山外围之后两只巨鹤同时斜翼转身向东回飞,老五见状急忙振翼拔高,以防被对方察觉。
“老爷,我咋感觉那俩铜球不太对劲呢?”老五咂舌说道。
莫问闻言仍未答话,这种铜球他先前从未见过,很难猜测它的真实用途,不过根据对方飞行的方位來看,明显是冲着上清观去的。深夜之中隐藏行踪,这可不是善意的表现,那两只铜球里很有可能藏有什么害人的东西,他此刻想的是这铜球里面藏的什么,如果是剧毒之物,沒必要用铜球,铜球落地不裂,毒物无法爬出。
“我想起來了,老爷,你还记得咱当年在不咸山坟里遇到的石蛋子吗,那俩家伙是不是想炸死咱哪?”老五陡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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