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爵轻功极高,速度还不满意,但不想身后杀手轻功不弱,竟瞬间反应过来跟在身后追赶,暮笙抬头一看,从袖子里摸出来几片金叶子:“便宜你!”
金叶子虽小,但它是纯金制作,份量非常重,这类暗器最宜留在体内防身,只是价格有些昂贵而已。。。。
正当那几个杀手避开金叶子时,齐爵已拥暮笙上岸,飞快地走过小巷,不想前面小巷中还埋伏着杀手,齐爵只好生生一怔,暮笙看了看靠近杀手,淡然地说:“我虽不介意和她们打架,但不愿不明不白地玩,先躲着吧!”
齐爵这一刻彻底听到暮笙的声音,抱住暮笙转向身边的小巷,以近乎最大的速度避走,终于隐没在这些凶手眼前,一个接一个凶手像鬼魅般走过小巷,房顶上还有微微脚步声,一个民房阁楼顶,这里通风口很窄,长和宽加在一起不够一个桌子大小,没人料到这里能藏下两人!
暮笙身处其中无言望着天空,为何会主动提出躲在此?她不知道,她只是想和他说声”再见”,就这样走过去。她想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理由。她是这样想的。齐爵也这么想。齐爵先放她进去,自己又下去,原来是她下去了,齐爵上来了,两人一个极其接近暧昧的姿态靠着,面对齐爵炙热的眼神,她甚至没办法躲避,她此刻后悔莫及,甘愿出门和外面杀手大战好吗?
尽管此处灯光不佳,但也无法掩盖齐爵那一双比星光还亮的眼眸,望着下面那只暮笙,满目疮痍,自得而狂妄地说:“这次是您自告奋勇要大爷抱抱您。大爷无论您的意思如何,总之在大爷眼里是您回心转意!”
暮笙:
看到暮笙不语,齐爵的眸色暗淡了片刻,他微抬着头,一吻试探地落到暮笙脸上,还未等暮笙回应过来,齐爵已是思恋成痴,一吻已无法满足心中的呼喊,掰开暮笙脑袋,吻住了令他想疯的嘴唇!
唇间吻意深重,深得牙磕疼,但齐爵并不想松开,掌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暮笙颈部一路向下轻抚,竟然跨过那个扁平的下腹直奔私密地带而来,暮笙身体一紧,摆脱齐爵对自己双手的箝制,把自己的脑袋扶起来:“齐爵啊!别再闹啦!”
本想拦住他,可又不想齐爵一使劲,身体本能地感受使她身体一颤一颤带有撒娇,莫要说拦住的话,完全像请人一样,饶有暮笙不禁脸红。
饱尝失落的无望,再次触碰,齐爵怎能轻言释怀?“爷!我想找一个人做你的骑士。”
“为什么?”其中美人更是塞满了水灵,过往商贾很少有人能拒绝这个天堂般的温柔乡,不到水城醉了一次,全是枉然!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很适合做你的骑士!俯首埋在暮笙心口处,颤声说道:“暮笙啊!爷就是你骑士没错吧?就让爷当你骑士好吗?想想你别爷了。爷快窒息死了。全是你。爷费尽心思喜欢姑娘,今后再遇不到令爷如此宠爱的小姐。你惹爷生气,也不能不担此重任!”
“齐爵...”
暮笙叹了口气开了口。齐爵可不想让她有机会开口。低头亲了亲她。一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额在她额上一低。鼻尖在她鼻尖上一碰。”
爷一定要改少爷脾气。一定要成熟起来。这样就不能让爷不做了!夏目木可以做。爷可以做。好吧。
暮笙此时此刻笼罩在独属齐爵的少年气息中,这次齐爵不掉眼泪,甚至兴奋地说几乎咬破舌头都不掉眼泪,就这么冷静地跟她说着自己的决心,分明是陷得太深了,这次的事给自己的打击肯定要比以前更大,但自己是孤身一人熬过来的,再不起哄、再不纠结,就跟她说着放不走自己!
分明已下定决心要把他孤立起来,分明已说出这样一句狠话,可她终因少年之言心软,这个世界上除澈儿之外,还只需要齐爵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妥协,举手抱着齐爵腰际,闭上双眸:“上次!”
得到了最要的回答,欢欣胜于,他默默地拥抱暮笙,就像拥抱了自己最为珍爱的宝贝,失而复得而更显得珍贵。
躲了半天,肯定是没人出,齐爵耍无赖赖暮笙:“爷不愿意出!”
暮笙无言地推了推自己的头:”要不要把脚给弄残了呀?”
齐爵轻轻哼唱着,低下头抱住暮笙,又在啃,啃到他满意的时候才站起来;两人走出,齐爵正精神矍铄,暮笙却被齐爵啃的满脸通红,还好谁也没有看到,要不丢人现眼的要死!
暮笙把齐爵带回住处,萧沉雪与夏目木早已经赶到,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似乎都被发现在此,齐爵见到夏目木后,马上像护食的刺猬一样把暮笙拉向旁边,毫不畏惧地迎进夏目木眼中。
夏目木深邃的眼神扫过二人,握着一纸信封的那只手突然紧握起来,她并不排斥齐爵,难道不是默许吗?他在她眼中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他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她对自己有什么期待呢?齐爵会不会把她当成一个玩偶?他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夺过来,终究抵不过齐爵在我心中的份量吗?
眸子敛住把即将漫溢出来的感情收敛起来,沉声说道:“董棋已经察觉,这些凶手都是他派来的。只等半个时辰之前董棋就已经被害,而且凶手人数不减。很明显,有人要杀人灭口。后来把咱们杀掉栽赃陈炳。为了这个目的,咱们只有先走出水城,才有准备!”
暮笙看了看夏目木,道:“快去一柄短匕吧!”
夏目木径直从身边行李里掏出一柄短匕交给暮笙:”暮笙本王出征时随身带着的东西,你们拿来就用!”
分明只是把匕首,暮笙反而觉得里面很深,夏目木这样做是不是在考验什么呢?明明和齐爵站得那么近,他却始终不敢靠近。明明知道夏先生要对自己下手了,可他还是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夏先生显然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后面齐爵的眼神也机警了许多,遗憾的是他并没有随身佩带匕首的好习惯,而且他无法使暮笙无兵器,因此面色自然不太好。